,温热,湿润的触感转瞬而过,让郁乐承整个人都僵直了身体,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宿礼,“班、班长?”
宿礼捏了捏他的手心,淡定地抬起头来冲他露出了个温柔的笑,整个人看起来可靠又沉稳,“唾液可以杀菌。”
要不是他的心声更加嘈杂混乱,单看他的表情郁乐承险些都要信了。
宿礼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唇,一本正经道:“对不起啊承承,我就是有点担心你,不介意吧?”
郁乐承在他一脸正气的表情和嘈杂的心声中混乱又迟疑地摇了摇头。
宿礼看起来……好像没有别的意思。
“那就好。”宿礼屈起食指将刚才因为弯腰下滑的镜腿往上抵了一下,笑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