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又有什么不同。” 官家道:“朕看王巩此人不佳。” 王安石道:“陛下,王巩亦无大恶。” 接着王安石道:“陛下,此桉到此为止,若是从重处罚监司,厚赏告密者,如今一旦诬告之风一起,小人借此谋求赏金。朝廷官员亦避免祸及己身,会牵连他人。其实以当今风俗,有太多人为了一己之私,而不惜枉杀无辜,祸人全家!” 吕惠卿没有反驳王安石,但此番利用赵世居桉虽没打击到王安石,但也使对方君臣离心近了一步。 这时候章越出班道:“陛下,此桉虽非枢院主审,但臣以为如今有宋辽交兵之危险,此时国内需安定,以人和为重。此桉处罚首恶即是,不宜轻造大狱。” 吕惠卿闻言不由怒瞪了章越一眼。 官家闻言略一沉吟,他并非残暴之君,但凡是君主都有对权位那份天然的危机感和不安全感。 章越表态后,官家对王安石道:“既是如此,就依卿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