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的,一看它表情,立刻伸手捏住哈士奇的后脖颈。
他轻声训斥:“不准闹。”
阿诺计划赶不上,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胎死腹中,只得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任由淮裴“□□”。
淮裴闻声抬头,顷刻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表面闷不吭声,下手的动作却悄悄加重了一点。
阿诺嗷呜嗷呜地控诉着他的“虐待”行为,奈何人狗殊途,景佑听不懂他在叫什么,自然没办法解救它于水火之中。
等到把阿诺也送进烘干箱,淮裴若无其事地站到景佑身边,听到景佑“吩咐”阿诺抬爪子转身,方便更好地烘干毛发。
他还记着自己的人设,悄悄清了清嗓子,换回寡淡的声线:“殿下对哈士奇很了解?”
景佑关上箱门,站起身,挑了挑眉,反问:“你以为塞希尔那只狗为什么那么怕我?”
不等淮裴回答,他继续道:
“它小时候是我在养,非常能闹腾,每次洗澡都鸡飞狗跳,经常挨我揍,后来时间久了,它一见我就老实了。”
淮裴想起一个问题:“殿下为什么不把它们交给侍女洗呢?”
刚刚看景佑熟练地给猫擦毛,给狗洗澡的时候,他就有些好奇了。
这种熟练度,一定是经常做才会有。
但是,景佑贵为皇太子,总不至于给猫洗澡还要亲力亲为吧?
“也不是多大的事,我能做的就自己做了,”景佑顿了顿,轻声说,“再说了,那些年,能陪着我的,也只有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