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举家出国,心里是不舒服的,当然是为这件事情道歉。”
“他要杀我儿子,害我儿子变成残疾,才得到出国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惩罚,现在要我们去道歉?您是不是疯了?”阮婉翊直接笑了,“我儿子失去的是双腿,他失去的可是好几年不能在帝都生活是吗?”
战老被噎了一下,旋即又道,“景霆不是已经康复了吗?”
“那他坐这么多年的轮椅,是不是事实!”阮婉翊再也控制不住,起身道,“战老,我敬您是长辈,所以一直对您客客气气,景霆他爸在世的时候也总跟我说,将来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您主持公道,但我没想到,您是这么主持的。”
“当年景霆被撞,双腿瘫痪,我就想要战修文偿命,最起码他也得赔我儿子一双腿吧?可是战家其他人护着他,为他开脱狡辩,非说他不知情,只把他赶出国,我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认了。”阮婉翊越说越气,“现在他带着精心筹划的计谋回国,逼迫我们母子,您居然还要我们去道歉?”
战老严肃的道,“婉翊,成大事者,必须能屈能伸,你应该要懂得这个道理,才能更好地当战家夫人。”
“我失无可失,还想着当好这个所谓的战家夫人?真是可笑!”阮婉翊道,“战修文欠我们母子的,都还没还呢,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可能去道歉,更不可能让我儿子去道歉!”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样的好意,我们不需要,您以后也避避嫌,不要再来梧桐湾了,否则那边的战家人,可是会以为您跟我们是一伙儿的呢。”
“你......”战老被气得不轻,“冥顽不灵,好心当成驴肝肺,等战氏集团破产了,你不要哭着来求我就行!”
“您大可放心,我阮婉翊就算是饿死,也绝对不会去求你们任何一个姓战的!”
“好,你有骨气,那我们走着瞧!”
等战老一走,战胤才从角落里伸出脑袋,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小叔婆,您没事吧?”
阮婉翊深呼吸一口气,“没事,我当然不能有事,我还要留着命跟战家那些白眼狼斗呢!”
“嗯嗯!”
“夫人。”女佣走进来汇报道,“外面有客人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