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深吸一口气,冷静。
他不是普通人类,不要拿对人的标准来期待他。我闭着眼不断无声重复告诫自己。
“谢伊。”我睁开眼,放柔声音,“你理解里永远不离开对方的两个人,是保镖与被保护人的关系吗?一个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生活的人,身份是我的保镖?”
我对他笑了一下,还没等他的眼神亮起来,就迅速冷下脸来。
“那我为什么不跟我家的护卫结婚啊?”我没好气道。
这下愣住的人轮到他了。
他的眼睫颤动,睁大瑰红的眼眸,重复道:“结婚……?”
深呼吸,快深呼吸,保持冷——
“你觉得结婚这种事情。”我斟酌着语气,还是不由自主变得咬牙切齿,“应该由我这个女方主动提出来吗?!”
我带着还没干透的泪痕,以及满肚子的怒气。
高举起最后一只硕果仅存的枕头,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还要我提醒你去找我父亲吗?!”我一边拿枕头砸他一边骂,“艾福隆德没人告诉你,想跟女孩子结婚,要先请求她的父亲,允许你向她求婚吗?!”
睡在窗台上的小黑猫猝然惊醒,被飘落到鼻尖的鹅毛刺激得打了个小喷嚏。
它看了一眼满室飞舞的鹅毛。这飘蓬的大雪全都来自被当做“凶器”的枕头。至于被鹅毛软枕抽打的人——
很快,它又埋头继续睡,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不关它的事情,它现在只是一只小猫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