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先走,我还要去见个朋友,咱们回京再聚。“
傅景龙点点头,坐上车离开了天时达总部。
鱼安止目送车辆消失在大门外,忽而一笑,道:“傅景龙,你当我是傻子吗?连你都怕何秋,我犯得着去举报,往死里得罪人?既然你不厚道,那我只能自保了……”
说完掉头回转楼上,找到蔡松石,道:“我想以一千三百万的价格把我手里的5%股份转让给蔡总,不知蔡总愿不愿意?”
蔡松石当然愿意。
请神容易送神难,察觉到傅景龙的险恶用心后,他恨不得赶紧赎回股票,把这帮野蛮人关到门外。
可他也知道傅景龙绝对不会轻易的退出,就算要退出,至少得等以后股价暴涨,赚取足够的利益之后再卖。
鱼安止加价三百万,对他来说,虽然跟吃了苍蝇差不多,但还可以忍着吃下去。
“小鱼总,我现在凑不出这么多钱,可以不可以宽限一段时间?”
鱼安止腮帮子跳了跳,强迫自己忘记小鱼总这个称呼,道:“蔡总,我没时间跟你耗着,要么今天钱货两讫,要么过几天你再找我问问价,那时候可未必是一千三百万……”
他已经看出天时哒是杀人不见血的泥沼,前面,蔡松石何秋联手,是难以逾越的高山,何秋这人还有点不要脸, 仗着是女人,什么手段都敢用。
后面,傅景龙靠不住,有利可图时他吃肉,自己只能跟着喝汤,无利可图时,又随时会从队友身上割肉,连口汤也喝不着,还得防着他捅刀子。
既然谁都不可信,作为只有5%股份的小股东,留下来只能成为双方争斗的陪葬。
有舍才有得,舍了陪葬的危险,得了三百万的收益,足矣!
蔡松石咬咬牙,道:“好,我立刻去筹措,小鱼总稍等。”
吩咐秘书上茶,去隔壁房间找何秋,说了鱼安止的来意,道:“何总,一时半会我实在筹不到这么多钱,找您应应急,过两个月,我照本金利息归还。”
何秋想了想,她没钱,可她认识有钱人啊,笑道:“可以!不过,我不要利息,我要7%的股份!”
蔡松石思考片刻,道:“成交!”
他没得选择,不是吗?
何秋挥手让蔡松石出去等候,打给了林白药,道:“白药,你可当心,我瞧那个鱼安止不是善茬,没你想的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