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就一瘸一拐了。老二回过头来吓了一跳。
“你在里面摔倒了?”
姜怀:……“能不能盼我点儿好的?”他无奈道。
倒是老大琢磨过来:“你这不是骑马后遗症吗?”
“听说第一次骑马的人回来都是这样,疼的走不了路。”
姜怀为自己之前的大意羞愧。
傅柏钦看着他可怜的模样,摇了摇头。
“今晚睡在下铺吧。”
“我去上面。”
姜怀的样子是爬不了上铺了,他只好点了点头。
见老大老二都准备去洗漱了,姜怀这才坐在傅柏钦的床铺上。只是他刚一坐下,就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傅柏钦洗完手之后,从抽屉里拿过药膏来。
“这是马场专用的,很管用。”
“给你受伤的地方抹点,明天就能好。”
老大老二在浴室里洗脸。
姜怀打开床头的灯之后有些不好意思。
“把帘子拉上吧。”
他们宿舍几个人床上都有帘子,下铺的帘子一拉什么也看不见,不用姜怀说傅柏钦本来也准备拉起来的。在将下铺窗帘拉好后他才走了过来。
姜怀手腕上还有胳膊上磨损的地方都很好上药,唯一困难的是……腿部。
第一次骑马的人大都双腿会受伤,姜怀也不例外,刚才走路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
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傅柏钦看出来他不自在,笑了一下。
“我闭上眼睛。”
即使是已经做过亲密的事情,但是也不代表傅柏钦有权利随意窥见姜怀的身体。
他闭上眼睛,十足的绅士。
姜怀在顿了顿后,还是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可以了。”
一帘之隔,那边浴室中老大老二正在边刷牙边聊天,偶尔笑骂声还传了过来。
而这边帘子里,姜怀却屏住呼吸,让男朋友给最难为情的地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