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衣角。褚正清急救的同时,因剧烈奔跑导致右腿腿骨再次移位的贺岱岳被送往了另一间手术室。
首长苏醒后,坚决不允许贺岱岳提前出院,直到他收到大伯发来的电报。
柱子护送贺岱岳回了老家,迎接他的是唢呐吹奏哀乐,以及挂满白幡的灵堂。
若说右腿残疾是贺岱岳心头难以愈合的伤疤,那么母亲的去世便是伴随他永生的不可提及的痛。
“上辈子遇到你的那天是我妈的忌日。”贺岱岳故意模糊了他母亲去世的细节,褚归自然无法理清楚时间线。
“不对啊。”褚归知道时间节点后反而更乱了,“按照伯母的脉象,持续昏迷是最坏的结果。”
“我大伯他们不是那种人。”贺岱岳被褚归未言的假设骇住,“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凡事无绝对,意外同样具有可能性,褚归点点头:“我去申请一个单人病房,后面几天我们轮换守着伯母。”
上辈子的事他们改不了,这辈子,一定不会让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