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还真一寸一毫地以真实骑马姿态去作比。
宁芙思寻开口:“不如再……再垫上一件,鞍鞯要厚一些,不然骑马时会硌。”
她随意脱口的话,却被韩烬一下抓住,他笑笑,意有所指地发难,“什么硌?”
宁芙抿抿唇,目光下意识往腹下扫过,觉出有些微妙不同之处。
可她不知该怎么说,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当下茫茫然言道,“是马鞍,马鞍硌人。”
骑马时若不将坐垫软柔铺好,定是要吃力难受的。
照如此来说,那硌人的自然是坐垫下的马鞍。
她话落,不想身下骤然迎荡起伏起,她惊得立刻抓牢手里自作的‘缰绳’,声颤颤地与他寻助,“阿烬,我,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这匹‘马’不同,异常桀骜难驯,公主需先御服它,马儿方能认主听命,不然……是停不下的。”
韩烬绷紧嗓音出声,最开始语调还尚显从容不急,可越到最后,越喑哑艰涩难出。
宁芙亦未好到哪里去,她被反复顶上又骤然落降,即便平日于草甸学骑,也没有当下这般伏荡剧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