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他一字一句地说,从气管艰难发出的声音也显得没什么力气。
“误会,”琴酒淡淡地重复他的语句,而后平静反问,“不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不待在这里去哪里都可以。”
确实是我说的,但是……
后面的话羽柴寻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琴酒就已然逼近到了他的面前——受伤之后他的反应速度也下降了不少,而琴酒无论何时都是一个优秀的捕猎者。
因此他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对面露出薄弱处的时机。
此刻就连他推拒的动作都被对方提前预判到了,琴酒轻松地单手压扣住他的手腕,羽柴寻仰头对上他冷漠戾然的眼睛,忽然有种自己正被当成猎物捕杀的错觉。
琴酒另一只手扯过安全带替他系好,这个动作本该是很温柔的,但由琴酒来做却另有一种肃杀冷厉的味道。
羽柴寻闻到对方身上浅淡却又带着一点侵略意味的烟草气息。
安全带落进插销,那声轻响也像是最终判决的木仓响。
“那就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