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他发生什么了?他感觉脑袋一痛,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醒了?”冷淡的声音响起。
平等院资言看向坐在桌边的琴酒,问道:“我睡了多久?为什么睡着了?你该不会是把他杀了吧。”
一个个问题从少年的嘴里蹦出来,琴酒不禁皱起眉头,略带不耐烦地回答道:“三个小时,可能是身体里还有镇静剂的残留。杀了,你该不会还要同情他吧?”
想了想A的所作所为,平等院资言摇了摇头,这顶多算是黑吃黑,但是琴酒下手那么果断,该不会是……
“你该不会恨我恨得牙痒痒,非常想杀我一次,才毫不犹豫地下手的吧?虽然外表是A,但里面可是我啊。”
资言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了过去。那个房间本来就不大,床尾前就是一张长桌,一张椅子就已经堵住了所有的通道。
看那张嘴叭叭说个不停,琴酒干脆拿起盒子里的巧克力堵住了他的嘴。
“好吃!”资言下意识咬了一口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
入口即化,丝滑之极,奶香味特别浓,一点涩感都没有。
吃完一颗,平等院资言爬下了床,看见桌上摆放整齐的巧克力盒以及一瓶威士忌,敞开的巧克力盒里只少了一块巧克力,玻璃酒杯里的威士忌倒是见底了。
显然之前琴酒光喝酒不吃巧克力。
“你真的不吃吗?”平等院资言拿起一块又塞进嘴里,“真的很好吃。”
“不喜欢吃甜的。”
“尝尝嘛,没尝过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你该不会是为了装酷吧。为了保持高冷的形象所以不能吃甜食之类的。”
琴酒嘴角一抽,别开眼冷声说道:“吃你的闭嘴吧。”
“甜品不是一个人闷头吃的东西。”平等院资言蹙起眉头,“不讲话甜度都下降一半了。”
如此唯心,琴酒懒得理他。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威士忌,琴酒站起身说道,“既然你醒了,我走了。”
平等院资言赶忙伸手拽起琴酒的大衣,急切地说道,“不行!我一个人回不去!”
他是跟着琴酒过来的,横滨那么大,让他往回走他做不到。
“你要是现在走,说不定明天你就在首版新闻上看见一具迷路而死的尸体。”平等院资言夸张地说道。
“……放手。”
最终,琴酒还是坐了下来。
“你真的不吃吗?”
“不吃。”
“真的吗?”
琴酒站起来就要走。
“我知道你不吃了!我不说了!”
又吃了两颗,资言心满意足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手。
资言站起身一低头发现了不对劲,他身上穿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衣服诶。
“我衣服呢?”
“伏特加拿去洗了。”
“为什么要洗?”资言不解地看向琴酒。
“沾上了血。”
资言想起“自己”被爆头的始末,那个距离的话自己肯定会站到不少血,不只是衣服上脸上、脖子上肯定也会沾到不上。
资言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脸,光滑的一点也没有血液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换了,穿的是非常简单的T恤和到膝短裤。
“你给我换的?”
琴酒没回答,资言就当他默认了。
“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换衣服!”想起自己刚刚觉醒的性向,资言的耳根瞬间就红了,红色一直蔓延开来。
“我又不是没见过。”琴酒奇怪地说道。他们俩换的那六天,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光了,有什么可介意的?
“那不一样。”平等院资言小声嚷嚷道,“不行,我也要看你的。”
琴酒没搭理他这个奇怪的要求,资言也就过过嘴瘾没想真看。
不过当时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是快速解决的,琴酒该不会是慢条斯理地洗,还对着镜子比划吧?平等院资言不禁开始回想起之前琴酒在浴室里花费的时间,但是就算琴酒也用时短,也不排除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做些什么。
资言不禁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琴酒好笑地逗弄道:“我真的把每寸都研究过了,你又能怎么样?”
流氓!平等院资言的眼睛骤然睁大,直接拿起一块巧克力往琴酒的嘴里怼。
猝不及防吃了块巧克力,琴酒陡然抬起眼,透过细密银发刘海往外看的眼睛很像刚杀完人还意犹未尽的状态。
“胆子大了啊。”琴酒咧开嘴。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着平等院资言就往床头跑去,和琴酒拉开距离,生怕他打自己。
虽然是自己买的巧克力,但是是听从店员推荐随手买的,他根本没有吃过。即使没有去咀嚼它,巧克力还是在嘴里化开来,令人陌生的香甜奶味在口腔里散开。即使琴酒把巧克力咽下去,还是久久弥漫在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