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而其人却难再见。
他知道郭嘉虽说总是口无遮拦的模样,但真到了话出口却都有了一定把握。
他的面色逐渐沉了下来,指尖摩挲着腰间剑柄上光滑冰冷的宝石。
“奉孝所言……”他缓缓沉声说道,“有秘不发丧的可能?”
帐内霎时寂静,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说话。
若是那位已死,那如今把持邺城朝政的又该是谁?密不发丧,当真有这般可能?并且瞒过河北诸多世家?
贾诩准时从摸鱼状态苏醒,他拱手道:“不知司空可知,昔年袁公有将长子袁显思过继予故太仆袁基之意?”
袁绍喜爱幼子,立幼子袁尚之意从未断绝,乃至于有过将长子过继出去这般在如今社会上极其荒谬的行为。
“今二子能协力守城,盖因其父之威,然袁公一病至今仍未立嗣,显思占长子大义,显甫有外家之助,”他缓缓说道,“可以之离间。”
曹操捋着自己的胡须,微微前倾身体靠在案边。
“昔日回信陈琳檄文之高士现在何处?”
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