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下，她毕竟是领导，又是女士，面子总是要给的。”
章越笑，拿起水杯喝水，其他人也跟着笑。
许问真：“创新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曾经有一个客户跟我说过，现在技术更新太快，作为企业的科技部门，他们普遍都有焦虑的情绪，所以一个企业的信息化职能部门，其实是很不容易的.......”
龙启明笑着打断：“许总不要贩卖焦虑了，还是按章总的要求，多提一些实用的意见和建议吧。”
章越打断龙启明：“为什么会有焦虑情绪？”
许问真：“因为迭代太快，人们跟不上了，这其实提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我们应该怎样创新？是仅仅追求技术的创新，还是追求机制的创新，让创新创造创新，就像苏总说的，让创新成为原动力？”
童乐水打断许问真：“许总，对不起，章总的时间到了。”
章越打断童乐水：“等一下，机制创新，这是一个很好的课题，苏总，你们能不能以这个课题，给我们做一套方案？”
苏文娜：“没问......。”
许问真打断：“领导，这是一个巨大的课题，已经涉及到咨询领域，我们......，要收费的。”
章越：“需要多少预算？”
许问真仰头想了想：“不是很精确啊，应该不会超过200万。”
龙启明：“200万，真敢报，还没确定让你们......”
章越看着龙启明，龙启明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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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越：“你的依据，许总。”
许问真：“我做过调研，咱们能源集团员工人数接近一万，有三个子公司，八家分公司，年产值接近100亿，现有的系统五花八门，数据统一的难度很大，刚才蔡总也说了，数据才是企业的核心资产，知识才是最宝贵的产权，.......所以，200万的预算是合理的。”
章越转向蔡家辉：“蔡总，你们呢？”
蔡家辉向章越点点头：“领导，ABN来做的话，可能需要更多的预算。”
章越抬腕看了看表，随即面向众人：“很遗憾，已经超时间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参与，谢谢！”
章越站起来，众人随即起身。
章越跟大家一一握手，众人陆续退出办公室。
电梯内，许问真按了一楼按键，回头问龙启明：“龙处，回办公室吗？”
龙启明点点头：“谢谢。”
许问真按下5楼按键。
一楼电梯间，苏文娜、蔡家辉、许问真、陈墨走出电梯，许问真突然站住，对苏文娜：“哟，我伞忘在上面了，老板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许问真转身走回电梯，按下5楼的按键。
龙启明办公室，许问真走进办公室，龙启明坐在办公桌后面。
许问真：“龙处，不好意思，我的伞忘在这儿了。”
许问真拿起伞，走到办公桌前，语气很慢：“嗯，......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有些话不太好讲的。”
龙启明笑了笑，语气揶揄：“你们很专业，我应该向你们学习。”
许问真：“那，龙处我先走了。”
龙启明不说话，许问真走出办公室。
能源公司门外，雨已经停了，苏文娜、蔡家辉、陈墨站在外面聊天，许问真从门内走出来。
许问真走到蔡家辉面前：“Marcus，恭喜。”
蔡家辉：“嗯，不叫刘大强了？还没宣布的事......，再说，也没什么好恭喜的。”
陈墨：“应该就这几天了吧。”
蔡家辉：“苏总，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
苏文娜微笑：“再见。”
许问真挥挥手：“你帅你先走，我丑我断后。”
蔡家辉笑了笑，跟陈墨上了路边的公务车。
许问真看着远去的公务车，眼神惆怅。
苏文娜看着许问真：“很失落吧？人家都是副总裁了。”
许问真：“没什么好失落的，只要我闺女还叫我爸爸，只要老申还叫我兄弟，只要王小伟还骂我一声傻叉，只要......”
苏文娜：“只要什么？”
许问真：“只要太阳还从东边升起，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文娜：“叫车吧。”
许问真：“不用，小王在前面等我们，走几步吧。”
苏文娜、许问真一起往前走。
苏文娜突然停住，向许问真伸出手：“谢谢你，问真，我心中憋的气，今天总算出了。”
许问真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握了握：“还不算吧？等高副总跟你道歉，那才是真正的扬眉吐气。”
苏文娜：“没这个奢望，嗯，你怎么看今天的拜访？”
许问真：“大领导的意图已经很清楚了，他想通过我们，论证把项目做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