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就走进酒店大堂。 林寒开车上斜坡,对殷副所长说道:“我跟着他们进去,你可以选择逃走,但你永远会背负良心的债,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殷副所长默不作声,失神望着前方。 林寒把车停在大堂门口:“或者你勇敢承担自己的责任,恕罪之后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你自己选择吧。” 他背着背包下了车,头也不回走进酒店。 殷副所长看着林寒的背影,心中极度矛盾挣扎。 “先生,请把车移走……”门童敲敲车窗,微笑着提示。 “我知道,瞎吵吵什么!”殷副所长歇斯底里大喝一声,吓得门童向后退。 殷副所长下了车,坐回驾驶室,开车下坡,刚要开出酒店,他又踩住刹车。 想起林寒说的话,殷副所长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他的理智战胜了惧怕,最终还是泪流满面地倒车停到停车位。 林寒戴上口罩,紧跑几步,跟在马识图和保镖身后进入电梯。 马识图并没有注意林寒,他拨通电话低声道:“我已经到了,你在哪个房间?” 林寒一直盯着电梯门擦的锃亮的金属面,宛如镜子可以观察到背后马识图的动作。 他看到马识图眼睛瞟了一眼他,眼神里有惊异和凶狠。 看来是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