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人。竟然出现在这里。你是闯入者。”座上羽王扫过倾漓。而后开口说道。
倾漓一时被那巨鸟追逐。已然是无法集中精神。对于羽王的话更是只听到了大概。她却是不是羽族之人。然而那个闯入者却是被倾漓忽略掉了。
倾漓只当是她闯入了这大殿。而羽王却是指的那今日青鸾所说的闯入者。
“我只是被那只巨鸟所追才会误入这里。还请见谅。”狠命的喘着粗气。因着受伤。倾漓此时体力自然是无法与正常的状态比较的。全身已经沒有太多的力气。因此下将身子靠在大殿一旁的柱子上。
“既是私闯者。何來的见谅。”羽王神色一冷。手臂在身前一挥。便是一道强劲之力涌出。而后向着倾漓直直袭去。
倚靠在柱子上。倾漓几乎是将全身的重力都靠在了上面。此时眼看着那一击袭來。却是当真沒有什么力气去躲。
缓缓闭眼。倾漓心上一凉。莫非今日就要丧命在此。冷哼一声。倾漓深吸一口气等着羽王那一掌落下來。
半晌之后。倾漓却是依旧沒有等到丝毫的重击落下。紧闭的眼睛睁开。耳边却是又传來羽王那威严之声。“羽雾还不退下。”
“羽雾。”倾漓睁眼后扫了眼那座上的羽王。而后沿着那羽王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得那只追着自己的笨鸟不知何时竟然也跟了进來。此时那一身碧色的巨鸟安静的站在大殿之上。将头埋得很低。俨然一副被教训了的样子。
倾漓唇角微勾。看着那呆楞的笨鸟。如此巨大的体型。竟然拿还敢在宫殿里乱跑。现在知道闯祸了吧。
“是羽雾之过。我不杀你。”羽王将眼神转向倾漓。而后接着说道。“你就是凤炎带回來的女人。感谢你在隐宗救了他。”
倾漓呆愣了片刻。实在是搞不懂就在刚才那么短的时间之内。面前的人就好似变了一个一般。倾漓不得不惊叹于羽王大人对视事情的分辨能力。与推测力。只是但凭着眼前的这些便是能够把她从一个闯入者认识到是被凤炎带回來的。当真是精明的人。
只是唯一让她搞不懂的便是。明明是凤炎在隐宗救了她。何时成了她在隐宗救了凤炎。
“您就是这羽族的王。”倾漓终是开口问了出來。从这里的布置到他刚才叫出凤炎的名字。很明显他的地位要比凤炎更高。那么在这羽族之中唯有羽王才能够拥有如此地位。
“正是。”
觉得周围的空气再一次阴冷了下來。倾漓在柱子旁休息了一会儿。此时应能够动足了。她缓缓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这才又开口问道。“是凤炎他救了我。所以道谢的也应该是我。”
羽王垂眸。似乎是对于倾漓如此回答感到很是意外。
“糊涂的女人。”丢给倾漓一个评价。羽王陛下挑眉。却是将手臂背到身后。
倾漓在大殿之上看着却是不知道这位威严的王又要做什么。糊涂。她糊涂么。指的难道是她救过凤炎这件事。不过她是真的不记得有过这种事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羽王的手臂一紧从身后伸了出來。不同的是。在那手掌只之上。摆着一物。
“我儿方才掉在此处的东西。不是我羽族之物。可是你的。”
待倾漓看清楚那羽王手上之物。只觉得立马精神了许多。那羽王手上拿的不正是锁魂袋么。凤炎会是如此粗心之人。把东西掉了都不知道。
“正是我的。”倾漓点头。面前的这位绝对不像是那种容易糊弄的人。与其编谎话被发现倒不如直接实话时候说得好。
“这应该是宗族之物。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是我从隐宗的人手中抢來的。”倾漓如此说道。
“为何。”羽王陛下说话的剪短程度比之凤炎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好倾漓这几日跟着凤炎早已经习惯了如此的问答模式。当下也不觉得别扭。全当是这羽族的饿习惯罢了。
“因为我的朋友被关在里面。”
羽王陛下听言似乎是对于倾漓的回答表示同意。那握着锁魂袋的五指一收。抬眼向着倾漓说道。“若是我助你将你的朋友放出來。作为是你救了凤炎的报答可好。”
倾漓不明白究竟是发生过何事。但是面前之人说可以帮她就出小松。自然是再好不过。此时倾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听言干脆将身子直了起來。不再依靠着那柱子站立。
“自然。倾漓本就沒有想要索求什么。若是陛下可以帮忙。当是再好不过了。”
羽王听言。眉眼中散开一抹亮色。“即使如此。我便帮你。”
手腕一动。倾漓明显的看到在羽王的手上缓缓升起一道白气。那白气渐渐升起。掌中的锁魂袋也随之一动。
下一刻。只听得砰地一声落下。羽王的五指猛地一收。那锁魂袋应声破裂开來。
与此同时。那袋中一物猛地落下。直接翻落到了大殿之上。
“小松。”倾漓换了一声。直接拖着身体向着那殿中冲了过去。
终于从袋子出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