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子是他的心病。对于这一点。他已经渐渐的明白了。
从來沒有一个人对他如此的好。如此的全心全意为他。而他却沒办法回报分毫。这对像肖逸尘和肖益民这样。背负着全族血仇和悔恨。只有一个福伯关心的他们來说。实在是一种奇迹般的存在。
有人这么的在乎他。
就算是沒办法真的回报他什么。却也忍不住为他心软。忍不住尽自己的全力去帮他做些什么。终于是成了挂念。
肖逸尘轻叹一口气。仿佛是喃喃道;“哲名。你是不是喜欢我。”
牧哲名的脸瞬间爆红。猛地站起身來。手足无措。周围一阵寂静。不多会儿。就传來杯具不慎碰到桌椅的声音。肖逸尘只当做充耳不闻。
“唉……”肖逸尘似有似无的叹息传來。牧哲名莫名的安稳下來。恩师不是在生他的气。不是。
握紧的拳头渐渐伸开。原本蔓延整张脸的红霞竟也奇迹般的慢慢褪去。目光中只剩下黯然。这一声叹息。说明的事情太多。
“恩师。哲名……哲名……只是。仰慕……恩师。不敢……不敢……有非分之想……”牧哲名磕磕巴巴的说完这句话。
不敢。只是不做。不是沒有。两人心中都极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