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肖公子。请受小女子一拜。”婉妹缓缓的站起身來。对着肖逸尘行了一大礼。
肖逸尘连忙用折托起对方的手臂。轻笑道;“不敢。不敢。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赌了。我怕我那位贤侄此刻还心惊胆寒。惶恐不安呢。”
婉妹挑眉微笑道;“我们可沒有虐待过那位公子分毫哦。”如果。威胁恐吓不算的话。
肖逸尘笑笑不语。婉妹一见肖逸尘这幅表情。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是道;“小肖公子既然一定要赌。那小女子定将奉陪。只是。小女子有个双赢的法子。不知公子可否愿意一听呢。”
肖逸尘摇头微笑。“如果姑娘是说要拿药换人。不赌的话。这个。我恐怕回去不好交代吧。”
婉妹一噎。自知肖逸尘这话的意思就是拒绝。要是其他人的话。他们说不定还可以硬抢。但是肖益民……这人不但有皇室做后盾。还有个最麻烦的莫玄鸿。当初莫玄鸿在皇宫里的那一出抢人。不知道让多少侍卫看到。并亲身体验过。一个个都对他心惊胆寒。就连皇权都不能奈他分毫。
他们一个小小的赌场。确实是难以对抗。若是被拒绝了。还真是不好得罪。
虽说她对她自己的赌术还是很信任的。可是事有万一。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而赌徒和赌场最大的区别就是。赌徒总是觉得自己下一次运气会好。一时转运了。说不定就会飞黄腾达。但却从不考虑自己失败了会是如何。
而赌场。赌场只是站在商人的一方。在能得利的情况下。安稳。才是他们一贯的追求。若是能够不赌任何的几率。直接得到这奇药。这可比那小子的一条烂命不知道值钱多少倍。肖益民到底只是文人出身。根本就不明白这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到底是怎样的无价之宝。竟然拿出一瓶來赌。
这样的好机会。若是肖益民肯换的话。那赌场的得利。又岂是金钱可以计算的。
更不要说是一条小小的命。一小堆金子了。
这世上。什么东西有吊命的奇药重要。。
可惜。这位肖公子看起來对自己的赌术很有信心。根本就不给他们交换的机会。
现在。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本事了。婉妹在心底暗暗道。陈夫人。对不住了。你原本是要我们好好收拾一顿你的那个侄子。让他从此不敢在入赌场。重新做人。可是。面对这样的诱惑。我也只能先对不起你了。不过你放心。你的那个侄子我们已经收拾的服服帖帖。保证他下次一见到赌场就腿肚子发软。
现在。也该是他们得利的时候了。
“肖公子。看起來。今天是不赌不行了。”婉妹婉转一笑。更添几分诱惑。
“呵呵。只为救人而已。”肖逸尘微笑着拍着折扇。
“请公子楼上一坐吧。”婉妹微笑着指路。
她一定要赢。一定要赢。就算是拼着这个赌场以后都不开了。也一定要赢。这样的药。随便一颗。只要卖对了地方。就足以让她和她的夫君一生富贵无忧。
当初。她开赌场。开各种各样能赚大钱的场子。不过都是为了买得起那些昂贵的药物。吊住自己夫君的一口气。不希望他离开自己。
但人总是贪婪的。她承认。虽然夫君的病已经因为这药好了。可她还是贪心不足的想要更多。想要和夫君一起富贵一生。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一定会赢的。
也一定要赢。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这大概有整个赌场的一半大。又是在三楼。屋子里还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还有几盆开的正艳的花。屋子的正中间则是一个很大的楠木制成的赌桌。大约是普通赌桌的两倍还要多一点。周边镶嵌着各种玉石。
“不知公子要赌什么。”婉妹微笑的斜斜的倚在赌桌上。微笑着看着肖逸尘。看起來似乎很是随意。可谁也不知道她此刻心中的紧张。
“就赌点数吧。我只懂这个。”肖逸尘微笑道。随意的坐在面前的凳子上。而陈玉忠见沒有其他的凳子。也只得乖乖的跟笑愚站在一旁当陪衬。心中依旧是暗暗担心肖逸尘的赌术。
“好。”婉妹微笑着点点头。道;“那就比谁的点数大。五局三胜。公子意下如何。”
若是五局三胜的话。那就还有他们运作的余地。就算是这位前任太傅真的赌术出神入化。她根本不是对手。到时候也可以用些手段打压下他。虽然危险了点。但大不了从此就归隐山林。总比看着这奇宝从自己面前过一遍。又离去的好。
婉妹心中暗下决定。
“好。”肖逸尘颔首微笑。“谁先來。”
“公子请。”婉妹伸出一只芊芊玉手。微笑着示意。
“肖逸尘微笑着颔首。伸手拿过色盅。轻轻摇了摇。似乎是在试手感。婉妹微微皱眉。这位肖太傅拿色盅的手法看起來好像很生疏的样子。莫非她猜错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赌博的高手。
肖逸尘轻轻摇了摇色盅。似乎终于找对了感觉。轻轻摇动。整个房间静的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和色子的撞击色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