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在旦夕,你自己的心也会遭受着煎熬。”
秋玄和百里安再次对视了一眼,而后秋玄看向金权说道:“我来,就是为了弄清楚为什么。不论结果怎样,我都不后悔。金公公,你说罢。”
金权第三声叹息,抿了一口茶,他垂眼看着茶碗冒出的袅袅的热气,良久。
“当年我贪生怕死,隐藏了先帝的遗愿。可我的内心或许还是期待能有人发现,才会将羊皮地图封在假山中。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真得被人发现,那个人,竟还是你,秋玄。你是个忠心耿直的孩子,你知道了真相,要如何做决定?毕竟两个人,都是你的主子。”
秋玄紧皱眉头:“先帝的遗诏?!先帝的遗诏,不是应该传给皇帝的吗?!”
金权笑了,很无奈很悲凉的笑:“先帝的遗诏,有两份,而皇帝公布于世的,并非其中之一。”
百里安捂着嘴巴,还是忍不住惊叹道:“你是说,皇帝公布于世的诏书,是假的?!”
金权看着百里安,那布满皱纹的脸上不由得抽搐着,一双不再明亮的眼眸中,隐隐泛起了泪光。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