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楚炎觑见來人。眸色阴冷。
不要怪自己不待见冥七夜。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冥七夜觑着公羊楚炎眼里闪动的挑衅意味。眉心几不可察泛起一丝杀气。微微启唇。声音甘醇如烈酒。富有磁性:“薇儿。让其他男人亲吻是不对的……”
鱼幼薇听言一时十分窘迫。好似做错了什么坏事被抓了现行。赶紧从公羊楚炎身边蹦跳着奔入冥七夜怀里。也顾不得脚疼了。
倒嘶了口冷气。反让她清醒了过來。好像做错事的那个人不是她吧。
她还沒來及控诉他趁着自己不在会见另一个女人呢。孤男寡女出现在深山老林。谁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勾当。
“你让其他女人投怀送抱就是对的吗。”鱼幼薇美目乜斜冥七夜。高高扬着头颅。极为傲娇。
冥七夜也注意到她走路不方便。彻底无视公羊楚炎在旁投射而來的寒冷星眸。一把横抱起她。浓眉担忧紧蹙:“你受伤了。”
“不用你管。”鱼幼薇瞪他。
冥七夜对她的幼稚行为只感好笑。这女人说话。好像泛着一股子酸味。
“如果我不管。你想让谁管。”冥七夜有意无意睥睨公羊楚炎一眼。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揶揄:“难道想让他管。”
“你。”鱼幼薇在他胸口捶了他一记。他怎么能拿另一个男人來笑话自己。真是太可恶了吧。
公羊楚炎凝着鱼幼薇跟冥七夜打情骂俏逐渐走出自己的视线。一时心如刀绞。
其实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吧。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两年。换來一场错过。曾经的一切都值得吗。
冥七夜和鱼幼薇自然不会理解公羊楚炎所谓的心痛。在他们这对恋人眼里。只能装下彼此了。所以。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撇下了公羊楚炎。
枫林深处。清风拂面。有好闻的阳光味道。
冥七夜抱着鱼幼薇躺在落叶铺就的“软被”上。嘴角泛起一抹满足笑容。
鱼幼薇一个劲瞪他。刚刚发生的事。他怎么也不主动开口解释。难道还要等她亲口问他么。
“薇儿……”冥七夜的嗓音带着淡淡沙哑。充满蛊惑。虽然脸上浅笑着。但他脑中时刻回旋着公羊楚炎亲吻她的那一刻。
鱼幼薇以为他要解释什么。做出倾听的姿势凝着面前这张俊颜。却觑到他黑漆双眸隐忍情绪。
半晌。也不见他再出声。鱼幼薇烦闷坐起。背对着他。忿然控诉:“你除了笑。除了叫我的名字。其他什么都不会了吗。”
冥七夜拉回她。使之重新跌入他胸口。附在耳边说了一句让鱼幼薇羞愤欲死的话。
“我还知道怎么挑逗你……”说完。一个侧翻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唇上忽然传來酥麻。隐隐带着一丝惩罚意味。
他惩罚性地将公羊楚炎残留在她唇上的味道舔舐干净。随后撬开她的贝齿。狷肆狂野。攥取她的芬芳和甜美。
湿润而柔软的舌霸道钻入。一时之间。鱼幼薇只觉天昏地暗。脑子直接被搅成了浆糊。
“薇儿。你是我的……”朦胧中。听到一句含糊的话。然而她想回应。又被男人全数吞下。
深吻入喉。难以呼吸。鱼幼薇闷哼一声。冥七夜才舍得分开。
“你起來。重死了。”鱼幼薇死命推他。面上酡红滚热。
冥七夜一脸无辜:“前两天你还搂着我的脖子说让我抱紧你。沒听你说我重啊。难道我胖了。”
鱼幼薇:“……”
想起他话里所指的“前两天”。她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洞钻进去。
当时。他覆在她身上疯狂要她。她一时情至。才不由自主搂着他让他抱紧自己。而现在却成了这个男人反驳自己的最佳武器……
这异界若论谁最无耻。冥七夜敢称第二。绝对沒人敢称第一。
冥七夜最喜看小女人的窘迫样子。不自觉发出一声愉悦低笑。他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啄了啄她的唇角:“薇儿。我心里只有你。其他女人都与我无关……”
鱼幼薇瘪嘴睥睨他:“可人家都说了跟你有婚约。而我呢。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
提及婚约。冥七夜眸色复杂。似是想起过往荒唐岁月:“我和小月的婚约。只是父辈一厢情愿强加给我的。并未经过我的同意。而你。才是我首肯的夫人。”
“小月。”鱼幼薇听言炸毛。“小月两个字叫得多亲昵啊。”
冥七夜不但不怒。反倒一脸无赖地望着鱼幼薇:“这附近好像有人砸了醋缸……”
“你。”鱼幼薇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猛瞪他一眼。咬着下唇。撇过脸去。
冥七夜无奈长叹。掰过她生气俏容。让她与自己对视:“我之所以叫她小月。是因为她和我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也就一直懒得改称呼。”
“啧啧。青梅竹马……”鱼幼薇酸味更浓。
“或许其他人认为是青梅竹马。但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