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夜让哥舒夜觉得很不安心。他从未像今晚一样心神不宁。
“大将军。你怎么了。”商水红衣走进他的书房。
“傅鸠夫妇的头颅送出去了吗。”
“送出去了。”
哥舒夜叹息:“红衣。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大将军英明神武。雄才大略。是天底下最强的男人。”商水红衣说到最后。脸竟有些红了。心跳也加速了。
“红衣。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了。”
“噢。时间过得真快。你早就该找个人家嫁了。为了我的大业。你可是牺牲了自己的青春。”
商水红衣忙道:“不。大将军。为了你。别说青春。我就是连命也可以不要。”
哥舒夜望向商水红衣。他的眼睛。是夜的漆黑。商水红衣沉沦在夜的漩涡里面。深深。无法自拔。
“大将军……”她小声地唤了一声。
哥舒夜忽然升起一股柔情。将她搂在怀里:“红衣。我的大限到了。”
“什么大限。”
“我用**术看到。我的大限到了。”
不。她刚刚接触到他胸膛的坚实。怀抱的温暖。他的大限怎么就到了呢。
哥舒夜:“红衣。你快走吧。”
商水红衣:“不。大将军。就算要死。我也和你一起死。”
“和我。”
“大将军。我……我喜欢你……”
哥舒夜呆了一呆:“喜欢。”他的生命只有阴谋和杀戮。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情为何物。
“大将军。让我陪你。让我伺候你。”商水红衣强烈地恳求。
“红衣。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沒有碰过女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鬼谷弟子的生命里。只有战争。”
“大将军。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吗。”
哥舒夜惊恐地望向她。商水红衣此刻忽然涌出无限的信心。这个曾经在自己的生命里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此刻在她看來也不过是个凡人。她大胆地勾上他的脖子。吻向他的嘴唇。哥舒夜一脸木然。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她敢这么侵犯自己。她就不怕死吗。
哥舒夜竟然沒有反抗。只是浑身的肌肉紧绷起來。他害怕这种感觉。一旦深陷。就无法自拔了。
商水红衣热烈地吻着他。一只手却已伸入他的下身。摩挲着他的坚挺。他到底也是一个男人。他无法克制她的热情如火。她曾在唐斩身边卧底多年。成为唐斩发泄的工具。她懂得如何伺候一个男人。让他得到舒服。
哥舒夜颤抖起來。轻轻将她推开:“红衣。不要这样。”
商水红衣哀伤地看着他:“大将军。你怎么了。”
“你走。快走。”
“不走。”她激动地吼了一声。就像一个孩子在发脾气。是的。她竟然向他发脾气。
哥舒夜望了望她:“我不值得你这样。我的生命里容不下感情。我的人生是坚硬的。也是冰冷的。”
“我不管。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休想赶我走。”她竟又扑到哥舒夜的怀里。
哥舒夜这次沒有将她推开。他喘着粗气。吻向她的樱唇。他竟然主动发起攻势。她也不能闲着。她也热烈地回应。哥舒夜握住她的蛮腰。将她抱了起來。丢到一张软缎罗汉榻上。
哥舒夜手忙脚乱。正要解去自己的衣裳。商水红衣轻轻地道:“大将军。我來帮你。”她的动作尽可能地温柔。哥舒夜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未像今天这么快乐。
商水红衣乖巧地跪在榻上。趴到他的下身。哥舒夜闭起眼睛。神经一点一点地放松。他为什么沒有早点享受这样的温柔。曾经他打心眼里瞧不起痴迷于爱的那些人。现在。他也沉沦了。
爱。是一种毒药。
哥舒夜一个激灵。一种强烈的快感喷薄出去。他是第一次。沒有经验。不能持久。商水红衣知道他的骄傲。是以并沒有笑话他。任何知性的女人。都不会在这方面嘲笑一个男人。男人需要鼓励。但商水红衣也沒有鼓励。因为哥舒夜不是一般的男人。鼓励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侮辱。
“好了吗。”哥舒夜问。
商水红衣吃吃地笑:“大将军。你自己舒服了。就不考虑人家吗。”
“我……我要怎么做。”哥舒夜此刻看起來就像一个傻瓜。
“我來教你。”商水红衣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饱满。并且发出诱惑的喘息。以激发他内心的渴望。
忽听门外一声大喝:“逆贼。你倒会享受。”符明子拂尘扫破两扇大门。扑了进來。
哥舒夜吃了一惊。急忙跳了起來:“师叔。是你。”
“今日贫道就为鬼谷清理门户。”
哥舒夜冷笑:“你这鬼谷的叛徒。也配说这句话。”
符明子脸面抹不开。他从前以为修炼鬼谷的禁术。而被逐出师门。一辈子都认为是个遗憾。喝道:“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