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烟不再带他去解忧楼,因为以傅晚灯的精明,估计解忧楼此刻早已布满他的眼线,
“我们要去哪儿,”颜如歌问,
“鸿禧堂,”慕寒烟回答简介,
鸿禧堂,就是一个供奉月老的庙,位于怨州的郊外,怨州百姓的婚姻生活都不如意,是以都怪月老不肯显灵,久而久之,月老也失去供养,鸿禧堂变得破破烂烂,
马车就在鸿禧堂旁边停下,慕寒烟带着颜如歌走进鸿禧堂,月老的塑像仍旧慈眉善目,只是浑身的油彩已经掉落剥离,手中的红绳已经不知去向,
颜如歌望着神像:“他是太上老君,”
慕寒烟白他一眼:“他是月老,”
颜如歌急忙拜了一拜:“月老在上,感谢赐我良缘,”
慕寒烟拍他一个脑瓜:“良缘,你和二皇子妃那是孽缘,”
“你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
“哼,你就真那么喜欢她吗,”
“那是自然,我家婷儿温柔多情,哪像你凶巴巴的,一点不像女人,”
“你,”慕寒烟扑了过去,就要与他拼命,“我哪里凶巴巴的,哪里不像女人了,”
颜如歌边躲边笑:“哪有女人像你这样,说不上两句就要和人动手,你说你不凶吗,”
慕寒烟讪讪罢手:“谁叫你说话不中听,”
颜如歌笑了一笑:“你叫我出來,到底为了什么事,”
慕寒烟欲言又止,默默低下头來,整张脸红得像猴屁股,颜如歌觉得慕寒烟今日和以往有些不同,她竟然也有娇羞的时候,他不禁暗暗诧异,
“欸,你今天忘记吃药了吧,”颜如歌试探性地问,
慕寒烟白他一眼:“你才忘记吃药了呢,”
“我很忙的,一分钟上下几百万,你沒事不要叫我出來,”
“你忙什么,还不是去陪那个二皇子妃,”
颜如歌好笑地看她:“欸,你不会吃醋吧,”
“少自作多情,我才不会吃你的醋,”
“你要沒事,我走了,”颜如歌大摇大摆地走出鸿禧堂,
慕寒烟忙道:“你不能走,”
“为什么,”
“因为……”慕寒烟难为情地跺了下脚,“你要和我成亲,”
颜如歌怔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你不会讲笑话,你就不要讲嘛,笑死我了,”他倒忘了,笑话的本质就是为了让人笑,看他笑成这样,说明慕寒烟的笑话还是很成功的,
但是慕寒烟不是在讲笑话,她板起一张红彤彤的脸:“我是和你说认真的,”
颜如歌也看出她的认真:“你喜欢上我,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错,都怪我太有魅力了,”
“不要脸,谁说我喜欢你了,”
“你不是说要和我成亲吗,”
“我要和你成亲,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难道仅仅因为你的生理需求,”
“我是为了合和之术,”
颜如歌更加不解:“合和之术,和你的生理需求有什么关系,”
“修炼这种武功,可以让人内功大增,但是修炼的同时便会**焚身,若不能与异**合,必然筋脉尽断而死,”说到此处,慕寒烟的头低得更低了,声音也越來越小,
“这还不容易,你找一个男人陪你修炼不就成了,”
“你不就是男人吗,”
颜如歌摆了摆手:“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那你以为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吗,”慕寒烟忽然双眼红彤彤的,
颜如歌一见她有落泪的趋势,忙道:“我沒说你是一个随便的人,你别哭,我最怕女人的眼泪,”
“我还不是为了二师兄报仇吗,”慕寒烟的眼泪真的掉了下來,
颜如歌手足无措:“好好好,你有沒有喜欢的人,我去给你找來,让他陪你练功,”
“我沒有喜欢的人,”慕寒烟幽幽望着颜如歌,心里的话终究沒能说出來,毕竟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她怎么能说出自己喜欢他的话,然后换來他的一阵嘲笑,
“那我给你找个强壮的人,保证让你欲死欲仙,回味无穷,”
慕寒烟啪地给他一个耳光:“你混蛋,”然后掩面跑了出去,
颜如歌一怔:“欸,我警告你,以后别打我的脸,我是靠脸吃饭的,”又匆匆追了上去,
却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兜头罩下,颜如歌就地一滚,避开那张大网,两边丛林冒出数十个黑衣人,手里都抓着一柄雁翎刀,可以肯定,和那日在雪地刺杀的那帮黑衣人是一伙的,
慕寒烟听得身后颜如歌已经和那帮黑衣人交手,大吃一惊,急忙回身相助一臂之力,慕寒烟双掌一分,啪啪,弄死两个黑衣人,跳到颜如歌身边,
颜如歌怒道:“竟敢偷袭老子,活得不耐烦了,”一拳击在一个黑衣人的胸膛,那个黑衣人登时摔了出去,
慕寒烟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