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就在牧童县的驿站落脚,潘婷仍旧送饭过來颜如歌邀她一起进餐,
“來,坐这里來,”颜如歌拍拍自己的大腿,
潘婷白他一眼:“我才不要呢,”
“婷儿,我憋得好难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什么憋得好难受,”
颜如歌指了指自己裆部硬邦邦的**:“是它憋得好难受,”
潘婷脸色泛红:“我不理你了,”扭着纤腰走出房间,
潘婷刚走不久,慕寒烟扑了进來,狠狠瞪了颜如歌一眼:“下流,”
“要不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
颜如歌指了一下裆部:“急需败火,”
慕寒烟毕竟未经人事,整张脸涨得就如番茄似的:“混蛋,你连我都调戏,,”呼的一拳击向颜如歌的胸口,
颜如歌侧身一让,用手一格:“欸,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
“你对一个姑娘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
“废话,难道对一个男人开这种玩笑才有意思吗,”
“你,淫贼,”慕寒烟反手又是一掌,
颜如歌在占据慕寒烟身体的时候,他的武功來自慕寒烟,但是如今占据的是姒文种的身体,姒文种虽然深藏不露,暗地里修炼武功,但是比起慕寒烟,可又差了很多,被慕寒烟一掌震退七步,
“喂,你玩真的呀,”颜如歌忍不住嚷嚷,
“哼,你以为玩假的吗,再警告你,你要是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就杀了你,”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计较,说吧,找我什么事,”
“自然是为报仇的事,”
颜如歌惊道:“你不会在这里动手吧,”
“有何不可,”
“这里可是大禹国境,别说你杀不了傅晚灯,即便杀得了他,你也跑不了,”
“大不了死在这里,”
“哼,你除了傅晚灯,还有一个仇人,你忘了哥舒夜了吗,你死了,谁去为你师父报仇,”
慕寒烟沉吟一会儿,“那你说说,到底有何办法去杀傅晚灯,”
“总之要等出了大禹国境,”
慕寒烟冷哼一声,愤愤离去,寒风凛冽,将她头发吹散,颜如歌起身关门,望着她的背影远去,心中一阵怅惘,一个女孩儿身负血海深仇,孤身飘零江湖,倒是让人心生怜惜,
颜如歌坐下吃饭,然后准备上床睡觉,却听潘婷在门外说:“殿下,我给你打热水來了,”
颜如歌心头一热,尼玛,这是要和他鸳鸯戏水的节奏吗,急忙起身,开门迎进潘婷,却见她只打了一盆热水,别说鸳鸯戏水,就连一个人也躺不进去,
“你个懒虫,不洗脚就想上床吗,”潘婷宠溺地说,
“洗脚,”
“是呀,”
颜如歌一阵失落:“我以为是洗头呢,”
“晚上洗头不好,”
“我说的是小头,”
“什么小头,”
颜如歌微微一笑:“幼儿不宜,我不告诉你,”
“又不正经了,”
潘婷将水放到地上,又去关门,望向颜如歌:“你做床上,我给你洗脚,”
“我给你洗吧,”
潘婷忙道:“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老公为老婆洗脚,天经地义,”
“可是你是殿下,殿下不能做这种事情,”
颜如歌叹道:“你忘了,我是颜如歌,”
“那也不行,你就是殿下,”
“那本殿下就命令你,让我为你洗脚,”颜如歌不管三七二十一,扶着潘婷做到床边,“不许反抗,听话,”
颜如歌半跪在地,脱去他的皂靴,里面还有一层雪白的罗袜,也一起脱去,平日的纤足早已红肿,她是尚书的女儿,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但为了追随在他身边,不惜徒步行走千里,
颜如歌心下一酸,这世上或许再也沒有一个女人对他这么好了,林蓝也沒有为他做过这些,人是不能比较的,一旦比较,就会发现很好的是那么好,差的是那么差,可是,不论好与差,都与爱沒有必然联系,
“疼吗,”颜如歌小声地问,
潘婷摇了摇头:“不疼,”
颜如歌拿起她的纤足轻轻放入水盆,热水慢慢侵入她的脚背,潘婷感觉到水的温度,和他手心的温柔,
“殿下,你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潘婷眼角微微湿润:“婷儿有负于你,只要來世再报了,”
“我不相信來世,把期望寄托來世的,都是无法在今生得到的弱者,”
傅晚灯在门外敲了敲门:“殿下,”
潘婷慌了起來,此刻要穿起鞋袜,显然已经來不及了,尼玛,要是让傅晚灯看到堂堂二皇子给一个小太监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