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人提前告辞。
赵泽站了起来,准备去寻找徐举人。
这时,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旁边的一座亭子里,坐着两位士子正在品茗清谈。其中一名士子看到了赵泽望过去的目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笑,转过头又与对面的士子谈论了起来。
赵泽抬起脚,走了过去。“在下赵泽,字还未请教两位兄台高姓大名,不知两位兄台在此讨论些什么,可否让在下也听听你们的高论。”
“在下李如风,字功成。对面那位是高参政之子,高存厚,字慎言。我们刚才讨论的东西恐怕不是你感兴趣的东西。”李如风有些轻蔑的笑道。
(高邦佐。辽阳被破,复起用为参政,分守广宁。广宁地当辽河之西,为战争前哨。天启二年(1622),熊廷弼、王化贞主帅兵事,但互不协调。战局危急,王化贞弃广宁逃走,斯时邦佐《告养亲疏》已蒙批准,本可离职,左右劝其入关。邦佐叱责道:“我一日不走开,就一日是封疆之臣,岂能坐视国破民苦!”遂连夜作书别母,乘骑到右屯见廷弼说:“城中虽乱,敌尚未知,可即提兵进城镇抚,人心自定,请授兵于我赴难。”廷弼不听,也相继逃离。邦佐仰天长叹,泣告从人:“经、抚俱逃,事去矣!松山吾守地,当死此。”城破,自缢于官舍。)——作者按。
“李兄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对你们所谈论的事不感兴趣呢?而且我对他们奢靡空洞的诗会却才是不感兴趣。”赵泽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噢?那请问赵兄,对辽事有何见解?”高存厚有些不屑的抬起头,问道。
“此处甚吵,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细细详谈,如何?”赵泽询问道。
李如风听到赵泽的话,站了起来,“这样也好,慎言兄,此处太热闹了,我也不是很喜欢,正好有冤大头请客,那我们不如一同去听听赵兄有何高见?”
“也好,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便走吧。”高存厚也站了起来,与李如风一道走了出去。
赵泽连忙跟徐举人告辞,随后也和李如风他们一道出了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