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田飞却是性趣大发,看着这位林大婶站起那摇摇欲坠的双峰**,在加上侧冲着自己扭个不停的大臀,听着她那引人无限遐想的骂声,田飞意念飞升——什么叫这些个女职员全部脱光了翘着屁股……额……那是一种什么状态呢?田飞摸着下巴半仰着头上翻着大眼意会……要是再加上这位林经理……啊呀,排队一人一次……
……
“田医生!真是巧啊!还过得好嘛?”
讨厌!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是正处于宽衣解带,挺枪而入的关键时刻突然来了一个可恨的家伙毫不留情地破坏了,无论是真实还是属于意淫,这都是一种心灵和生理的享受好不好?
有没有这么招人厌的人?
田飞准备给他一顿好骂!
收回心神转目一看,笑了,他笑了,田飞也笑了,不过这两人笑得是那么不和谐,笑得多丑陋,简直就是侮辱“笑”这个词。
“贾大医师!呵呵,你好啊!多谢关心,我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呢!”田飞掂了掂脚,他娘的,老妈把自己给少生了几厘米,田飞心中恨,他可不喜欢抬着头跟这个假道义说话。
所以,他很是机灵地闪开几步,视觉学研究证明,田飞真实感受确认——距离拉开一些可以很大程度上地避免身高太矮这个问题。
贾道义似乎是故意地手插口袋走近,贴近田飞,“关心”地道,“那就好,我还总是担心你的身体健康,你是我们医院的人才,别哪天出门被车撞死了,多可惜啊!”
田飞倒也不生气,他从来都不会因为任何人而生气,因为生气了,那样不就正好中了对方的招了吗?
他,只有更猛烈的反击!
笑的阳光灿烂,笑得大开大合,“呵呵,多谢关心了,不过贾医师,枪都打不死我,你认为车能撞死我?当然了,如果这么死倒也不算冤枉,倒是你,我才是真正的担忧啊,你说要是哪天吃个饭噎死了,喝个水呛死了,天上掉块豆腐给砸死了,还砸得脑浆崩流衣架掉个大妈的内裤把你给套死了,还套得红红火火的……呵呵,你说这是不是会给新闻联播增添点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