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时候都会來这里待上至少一盏茶的时间,身体并不好的他迎着风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塑一样,静静地等待什么人回归。
“听到了吗?”
“啊……是。”成垣唯唯诺诺地点了一下头。
“怎么还不走?”年轻的男子皱了皱眉,对着仆人沉声说道。
“大人……那是什么?”成垣一指远处的海面,停步未前。
淡淡的残阳之下,海水呈现浅浅的金色,女子一扬乌黑的长发,从海水里站了起來,她一袭素白的衣衫,尖瘦苍白的脸微微低着,手臂撑着一块大大的礁石,像是在平复呼吸。
刘海飘然于前额,她用手指轻轻一拨,动作是浑然天成的优雅,饶是跋涉了那么久,整个人仍是那么的洁净,尤其那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澄澈无垢,像是最珍贵的潭水。
很快抬起头,略红的色泽爬上她的脸颊,如海棠花一般层叠晕开,由浓至淡,突然间,嫣红的唇动了动,清澈见底的眸绽开一抹显而易见的亮色,清瘦的女子开始挥手,像个孩子一般大声地叫道:“晏湛,我在这里!”
晏湛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