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知会败的情况下,不准逃,不准投降,必须赴死,必须无怨无悔绝对忠诚地掩护主船离开,虽然这是军令,但是大铭朝,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严苛得冷血无情的军官了。
而在楚之凌的船上,也是一片哗然。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早就有破译出敌舰命令的士兵跑来报告消息,楚之凌眉头微微皱起,不似先前那般云淡风轻,很显然,他不敢再掉以轻心地将对方当成一个毛头小子了。
很快,伊犁斯炮舰就攻击到铭朝船的旁边,但是上头迟迟没有发接舷战的命令。
能怎么发?
天知道一上朝廷船,这些人会不会一个水雷就把荷兰军队的精兵良将们与自己一起覆灭,但若是一次少派点人上去,轮流车轮战,那么主船被掩护着撤后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小子就是个疯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楚之凌眉头皱得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