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寨中的几百人都跟着没吭声。
这无声的沉默,小手又何尝不懂。
阴森森的大堂,四处白色布幔翻飞,小手疑惑的看向四处,怎么这儿如此熟悉。
——是自己从小到大混惯了的刑部大堂,为何如此阴森,自己怎么又一身囚服跪在堂下?
“来人,将小手押往午门,午时三刻问宰。”明康穿着他褚红色的官服,端坐在大堂之上,朝着左右大喝一声。
“大人,确定是问宰,不给她施点炮烙之刑?”杨斌如此问,似乎一刀砍了她太便宜她了。
“她罪大恶极,不施炮烙之刑也可以啊,弄个凌迟处死吧,不到最后一刀,决不让她咽气。”蔡昊天在一旁边阴测测的补充。
“为什么在判我死刑啊,我不过带着众人抢了一点东西而已,为什么要判我死刑啊。”小手大哭大闹,抢点东西不用判得这么重么,真的窃钩者诛?
“明知不可为,偏为之,不杀你,杀谁?”明康扬了扬眉,淡漠的坐在那儿,身上那隐隐的决断杀伐之气又显。那是判人斩立绝之时,他身上常有的气息。
“师父啊,我不想死啊,我罪不至死啊。”小手跪在大堂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挪着膝盖蹒跚上前,就想去拉着明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