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白天的门也不关,要不要这么秀恩爱,”赵恩果然走进了客厅,然后就是一套语言小爆发,吓了我一跳,一不小心手重了,于潇捂着脸坐起來,阴森森的看着赵恩,
“你哇什么哇,又不是沒戒奶的孩子,总这么大惊小怪的,”得,赵恩就是來帮我吸引火力的,我还是赶紧往后撤,
果然,赵恩哼哼了一声,开始在于潇面前装好人,“沒啊,哥,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吗,他对你好,我也高兴,”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对我好了,”他指着自己的脸转而看我,果然红了一片,“苏晨,你是不是还为玻璃的事心里不平衡,”
“我可沒那么小心眼,”我转身去了厨房,打算随便找点什么几个人吃一下,也懒得到外面去,怎么吃还不就是饱了,也沒什么好,
至于玻璃,我是不平衡了,想我全力反对的狗就这么入住我家了,我的决策权在哪呢,是不是我最近太容易同意他的意见了,
这虽然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題,可这个应该关乎于以后家庭地位的基石,当然还有另一个道理,在于潇面前千万别轻易许诺,哪怕他当时有点‘脑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