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选择短暂性晕厥,给于潇收拾残局的时间,然后醒來当做什么都沒发生,它破坏了我们的浴室以及客厅,然后缩在沙发上发抖,我要把它送去狗肉馆加工成一锅汤,
“等一下,”他眼疾手快的拦住我,“你不能把它丢出去,你答应我带它回家,”
“我后悔了,并且毁约,”
“你不是吧,这么大的人跟一只狗叫什么劲,”他扶着额头,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一手拉着小狗的尾巴,“别小气吧啦的,我给它洗澡,你去收拾房间,”
他看上去很疲惫,眼底有一圈不明显的深色,或者我应该听他的一次,起码在他手下这个小狗不会过得太好,也算是一种安慰,
虽然我们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搞定这些事,“怎么办,赵恩快过來了,出去吃吧,”他换了衣服,拎着那只蠢狗坐在沙发上,我决定跟他们保持距离,
不过那只狗正对我瞪眼睛,哈,狗就是狗,它是想不明白未來三天之后,于潇绝对忘记给它一口粮食,到时候除非我大发善心,不然它会回到外面继续做流浪狗,“狗吃什么,”他一边说一边对着蠢狗吹烟雾,真可怜,
“狗当然吃狗粮,”
“那你打电话给赵恩,要他稍一袋狗粮,一个狗窝,”为了不让它再破坏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我只能这么做,
话说回來,我还真希望赵恩今天有事不要过來,他一定有事求我,还是关于女人的,上次在教育局那会,我就看出赵恩对韩蓄有意思,后來还知道韩蓄是他的学姐,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就是普通朋友,
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觉得自己沒法开口,明明知道韩蓄的意思,做的太明显就不好了,
等我给赵恩打完电话之后就更觉得自己这次沒法拒绝,那小子特爱占小便宜,竟然沒问买來的东西谁付钱,黄鼠狼给那什么拜年,沒安好心,
“你过來,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看电视,他不停的踢我,非要我跟那只蠢狗凑热闹,虽然我同意了,可还是要表示一下自己对此的不满,因为他刚才做出头疼的动作十有**是为了让我退一步故意做出來的,
但如果我不坐过去,他觉得会重复当下踢我的动作乐此不彼,有时候真的觉得沒办法,
“说起來最近赵恩对你特别殷勤,你又答应他什么了,”他身子一歪倒在我腿上,手里不断揪着那只狗身上的毛,它当然想反抗,但是又不敢,它的胆子好像很小,这么久都沒听见他叫过一声來证明它的确是一只狗,
唯一的反抗表态就是嗷嗷的两声,像只杂毛狼崽子,
“沒什么,他也沒说自己打的什么主意,”抬手帮他拿掉头发上占着的一根狗毛,“你放心,如果真的不行我不会帮他,”
“你可别骗我,”他捏了一下我的手,“别以为他是我表弟就怎么,他沒少给你惹麻烦了,他也老大不小的,有些事做或者不做,心里要有数了,”
“我知道,我最近想给他找一个靠谱的女朋友,”我当然沒想直接说,要是等他发现赵恩的女朋友就是韩蓄,一定能挺高兴的,也算是给他一个惊喜,
“真的,”他一听还是比较來劲的,坐起來还把那只狗随手放在地上,“什么单位的,家庭怎么样,”
“你觉得什么样的好,有车有房,沒爹沒娘,”看他兴趣十足我也忍不住侃两句,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先问,这人人品信不信得过,我们都变了,这沒有好坏,只是一种随着年龄增长的必然,
他笑骂了一句,一拳打在我肩膀上,“要真是这样你直接收了多好,”
“也是,那也轮不到赵恩,”
“喂,说实话,到底哪上班的,”
“铁路贵宾接待室的,家里条件比赵恩好,”还不想再多谈这件事,我看了看地上追自己尾巴画圈的狗,“它总得先有个名字吧,”
“不是叫苏晨吗,”他故作正经,又躺回到我腿上,
“滚你的,”不轻不重的拍在他脸上,
“要不然叫......叫玻璃吧,”他仰起头看我,“这个名字好,还挺朗朗上口的,”
“......你是暗示什么,还是期望什么,”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想象了一下这只狗出门扑倒一只公狗身上的样子,这实在有点有碍风化,
“不是......简单好记、去看看是不是赵恩來了,”我也听见门口有声音,刚才为了避免不想去开门,我们只是把门虚掩着,來的人沒说话,一定是赵恩不会错,
“不用,你认真要叫它玻璃,它出门骑一只公狗不出事了,”他抬手就在我的肚子上捏了一下,真他妈疼,“别动,你脸上还有一根狗毛,”
说了不叫他养,还不信,他也配合的老老实实的躺在那,也可能是他脸上擦过什么的缘故,特别不好拿下來,
“有沒有搞错,你故意毁我容吧,”我承认,他脸上的确红了一块,
“别动......就好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