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什么?他也只是又坐了一会,也离开了。
要么说兄弟就是用来卖的,许纯这人也不太靠谱,交个手续费人就玩失踪了。心里骂自己傻逼,就不该动手,百分之就是,许纯现在又主动回头找齐昇去了。
虽然不愿意这么说,可也必须承认,他有时候贱的可以。
就这么一会,手机又响了十来次,其中一通依旧是于潇的,剩下的是我妈,还有一通领导的电话。
赶紧回了上司电话,好好解释了一番最近总是请假的事。这个死老头也不打别的主意,我们人事处最近有两个辞职的,新人用起来毕竟不顺手,更何况他喝酒就喜欢带着我跟那个年纪不大却骚得很的小秘书。
能喝能骚,酒桌上有这两样,就基本无敌了。
单位的事安排好之后,我也犹豫了一下,其实于潇这样打我电话有点反常。刚想拨回去,我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想到她一定又唠叨一番,我立刻就用了老办法,直接关机,玩失踪。
我妈不会惦记我,这是最近三四年我常玩的戏码,她也习惯了。
在医院睡得很不好,先不说身上不舒服,环境更让我觉得很难进入深度睡眠。迷迷糊糊的就又开始做梦,是于潇,他冷着脸不说话,意思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
这种感觉让我就算深陷梦境,还是觉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