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就让你站在这全都喝下去。”我笑着半真半假的说,不是故意唬他,是有些饭店就拿着酒水挣钱,七成都是假酒。
等服务生撤出去,于潇才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喝白酒就喝吧,百八十块的有得是,最近你爸又管的松,犯病了吧?”
他的脸色缓和的许多,可能也是觉得为了这点事儿生气没意思吧。
“别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要不是杨溢在这,十块钱的白酒都没你喝的。”
谁知道他也没跟我辩,只是突然闷闷的说了句,“以后不来这了。”
真巧我也这么想,可是也懒得回答什么。如果非要说,今天应该是庆祝过去喜欢常去的地方又少了一个吧。
这几年总觉得以前常玩的地方越来越少去了,如果有一天,我们甚至不再想去单行,那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突如其来的,有一种荒谬的不安定的感,这应该不是斜对面多出了杨溢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