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卧在自己的床榻上,这一次他并没有让侍女服侍,而是屏退左右,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和杨七二人。
“奋勇将军,久违了。”陶谦并未起身,只是示意让杨七坐下来。
杨七笑着拉过一张茶几,一屁股坐了上去。他看着陶谦,此时的陶谦就如同一个垂暮老头,哪里还有一州领袖的气概。
“陶公,我已经帮你清理了门户,你要怎么感谢我呢?”杨七的话直截了当,没有丝毫的虚以委蛇之意。
陶谦一听,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当他停下咳嗽的时候,手中的锦帕已经沾染了他的鲜血。
陶谦虚弱地看着杨七,道:“正如将军所见,老朽已病入膏肓,对于州治实在无能为力,老朽有心将州牧之位让给你,你意下如何?”
杨七翘着二郎腿,脸上的笑容依旧平淡,仿佛陶谦这句话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杨七环视四周,笑着说:“陶公住家的环境相当不错啊,庭院深深、侍女娇媚、护卫勇猛。”
见杨七顾左右而言他,陶谦知道杨七是在跟他讨价还价,又剧烈地咳嗽几声,叹道:“杨将军若还有其他要求,不妨都提出来吧?”
“要求,我能有什么要求啊?我倒是想听听陶公禅让的条件。”杨七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杯具,随意地玩弄了起来。
陶谦听了,急忙说:“老朽所求不多,便是希望杨将军保我陶家在徐州的基业和我那两个不孝儿子。”
“这个……免谈!”
杨七手中的杯具突然脱手,之后砸落在地面上,崩碎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