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柳七不紧不慢的挥了挥手,对秦重说道:“隔离人群!谁闹事,全部抓起来送官!”
“昏官,你凭什么关我们!”
“就是,凭什么啊?”
……
柳七知道人群中必然有青灯教的人混入,然后扇动人心。反正她现在有权有兵,青灯教暗中的怂恿者再怎么嚣张,也不能轻易的与她正面的相撞!
秦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当街辱骂朝廷命官,这罪还够吗?”
底下的百姓突然一阵惊惶,虽说没有再骂了,可是眼底却有浓浓的愤意,只是敢怒不敢言!
此时青州内城军首领苏和已经带着一阵军队过来!
柳七愤愤的看了一眼南涯,觉得这事情闹得有些大了!如果南涯不叫出那句青州刺史柳大人在此,只怕也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柳七脸色平静的命人将那名卒死的伙计放平,说道:“附近可有药铺!”
苏和言道:“自从青灯教四处派药之后,城中的城铺大多经营不下去关门了,最近的药药也在城效十多里的地方!”
柳七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月儿,月儿此时正一脸好奇的看着柳七,柳七瞟了月儿一眼,说道:“你去拿个碗!”
月儿一愣,“大人,做什么?”
柳七站了起来,凑近月儿的耳边,低语了一阵,月儿的脸色一白,然后眼底有丝愤愤的光芒,转身便出了人群!
等了片刻,一袭青裙的月儿神色怪怪的,手中的也端着一个碗,碗里是淡黄色的液体,还泛着一股怪怪的臊味。
柳七指了指秦重,月儿将碗递到秦重手里。
柳七命秦重扶起那个卒死的伙计,将手提其发,然后将碗里的东西灌到那个卒死的伙计嘴里。旁边的人皆是惊愕的看着柳七,片刻那卒死的伙计突然手脚一阵抽搐,一口气呕掉了刚刚灌下去的东西,然后软软的倒了下去!不过气息已经恢复了!
旁边围观的人一脸的惊愕,叫道:“活过来了!”
“真的活过来了!”
“柳大人真的厉害!”
……
秦重好奇的问道:“柳七你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腥臭!”
柳七拿了纸笔,写了一个去淤血的方子,说道:“拿上这个去药铺抓药,不出三天,身体就能恢复,如果你想你男人活着,就听我的!除了这纸上写的这些,不要乱服任何的圣药!”
那年轻的妇人一脸震惊,颤颤抖抖接过药方,盯着那药方半晌也没有回过神来!等她想起来来道谢的时候,柳七已经走远了,!
出了这么大的轰动,这买床的事情当然就不亲自去了,柳七叹了一口气,在街边买了几个茶叶蛋分给秦重和南涯他们,打算回府!
茶叶蛋温温的,秦重和南涯三两下就剥了塞嘴里,只有月儿双手拖着那茶叶蛋,微微的皱眉!
柳七咬着蛋白,说道:“月儿,你不喜欢吃吗?”
月儿赶紧摇了摇头:“奴婢没有洗手!”
秦重和南涯对视了一眼,他们也没洗手!秦重说道:“我看你的手挺干净的!”
月儿脸色以微微的难看,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奴婢刚刚上过茅房,大街上没地方洗手,所以……”
秦重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去过茅房?我怎么不知道?行了,行了,快吃吧,等下凉了!”
柳七剩下个蛋黄,想了想,递到了月儿的嘴边,笑眯眯的说道:“那你等下回府再吃吧,来,先吃个蛋黄!”
月儿颤颤微微的张嘴,柳七那速度也快,一瞬间就塞入了月儿的嘴里!
秦重摇了摇头:“柳七,你这丫环事儿真多!”
柳七缓缓而道:“她的确是去了茅房,不然今天那碗药从哪里来?”
秦重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从脚底心一直蔓延到脑顶!紧张的问道:“什么药要从茅房里拿?”
“当然是月儿新鲜尿的尿啦!”柳七白了秦重一眼!
秦重惊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愤愤的看了一眼那个叫月儿的丫环,难怪灌药的时候,柳七不亲自动手,而是叫他来,灌药洒出来,弄得四处都是,秦重脸色一黑,然后长吼一声,他没洗手,还吃了茶叶蛋!
南涯一脸同情的看着奔跑的秦重,问道:“柳大人,你怎么知道月儿的尿可以起死回生?”
月儿一脸的窘迫,若不是因为柳七在这里,只怕他也要暴走了!
“凡压死及坠跌死心头温者,急扶坐起,将手提其发,用半夏末吹入鼻内少苏。以生姜汁同菜油调匀灌之,次取散血药服,如无药以小便灌之。所以说不是只有月儿的小便有用,你的也有用。”柳七呵呵一笑,长袖一甩,滑过一道沁蓝色的弧度,转身朝秦重奔跑的方向走去!
南涯盯着月儿手里的那个茶叶蛋,说道:“你不是女子吗?小便又不要用手。”
月儿那眸底一红,然后抱着茶叶蛋也狂奔了!回到柳府,她气愤难平将冲入了柴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