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低吼道:“忠臣不事二主!侯爷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休要拿此侮辱张颌!”
“好!好!好!”云夜仿佛怒极反笑,大叫了三声好,随即猛然一挥袖,怒吼道:“来人,给孤将这厮给直接打下去!”
“为人不信,对友不义,如此无赖,孤果真瞎了眼了!竟然觉得此人是天下英雄!”
张颌闻言,浑身一颤,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终于想起了忘记了什么!
约定!
竟然是先登营与陷阵营之战时和武昭侯的约定,若破城,则投降于武昭侯!
嘭!
一虑及此,虽然心中依旧不愿意降,但是张颌也不愿做那不信之人,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直接朝着地面一个响头,磕的额头鲜血淋淋,羞愧的大喊道:
“侯爷恕罪,张颌实是有所忘却,才如此作为,既张颌与侯爷有所约定,张颌又怎敢背约而行?做那不信之人?张颌愿降!”
“哼!”云夜见状,怒气方消似的一挥手,坐回到了首位上,挥了挥手,一脸烦躁之sè:“也罢!孤也不逼你!你既无心于出仕孤,孤也不会强迫于你,你就暂时跟随在大军左右,既不领兵,也不出战,等到哪一天想要出仕了,再来寻孤!”
“多谢侯爷!”张颌闻言,神sè中反而露出了一丝喜sè,连连点头。
“你且离去吧!”云夜一手揉着右边太阳穴,一边挥了挥手,也不担心张颌出去后会自己离开,毕竟,张颌的信义还是值得信任的,刚刚所说的忘却,也大可相信。
“告辞!”
张颌点了点头,望向高览的瞬间,怒气一闪而逝,迅速退出了大厅。
等到张颌离开之后,高览就不懂了,满腹疑惑的问道:”主公,俊义乃大才,主公为何将其闲置呢?”高览也看得出来,云夜对张颌视极为重视的,也正是如此,才让高览更加不明所以了。
“张颌非是真心降服,如今用之,反而不利于收起心,等到ri后,再缓缓图之!”高览乃是新降,云夜也就耐着xing子跟高览解释了一番。
高览听完之后,神sè间颇有些佩服,拱了拱手说道:“主公大智,我等远不能及也!”
“好了!你也先下去吧,拿着这块令牌,去寻裴潜或者徐邈,要速速与麾下培养出默契,否则,纵然将领再强,士卒再jing,也难有所成就!”
高览ri后被誉为河北四庭柱,显然不是普通的角sè,所以云夜也不像放置魏续等人那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