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管铮站在屋子中央,低头受着几个媳妇的指责,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孙尚香将小娘吕玲旖搂在怀中,冲管铮愤愤道,
“妾早知,迟早一天旖儿会沦陷进去,想不到,这一天來得这么早,”貂蝉说完,还用手抹了抹眼角,做悲痛状,
“闺女大了,迟早是要嫁人的,与其便宜了外人,反倒是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只不过,日后相公是叫你夫人呢,还是丈母娘,嘻嘻,”伏寿对于这档子事情倒是看得很开,美目流盼了一下,在那里掩嘴调笑起貂蝉來,
“也沒有血缘关系,不打紧的吧......”黄月英小心翼翼的瞅着孙尚香的脸色道,
“禽兽,”四女各自发表完意见,又一致的冲站在堂中的管铮说了一句,
于是当夜,管大老爷被扔去书房睡了一夜,
“禽兽,”次日天刚蒙蒙亮,好不容易眯瞪着的管铮,觉得脸上一凉,随之睁眼就看见孙,貂,伏,黄四大夫人齐齐站在身前,
“不知反省,居然还能睡着,,”孙尚香将手中茶盏放下,看着被泼了一脸茶的管铮嗔道,
“那个,”管大老爷起身抹了把脸,有些讪讪道,
“经过我们四堂合议,准了,”孙尚香拿捏着在那道,
“额,”管铮有些迷糊,准了,什么准了,
“不过,家里始终只能有四个夫人,她们,别指望当夫人了,”孙尚香又道,
“我无所谓呀,只要能跟在哥哥身边就好,”吕玲旖从门外蹭进來,笑嘻嘻的摇晃着孙尚香的胳膊道,
“哎,冤孽,冤孽,怎么看,你还是个小骨朵儿,就这么被禽兽摧残了,”孙尚香一贯和吕玲旖相得,看着小娘那欣喜的样子,不由得怜惜道,
“这次,若不是旖儿搀和进來了,你想成其好事,哼哼,”孙尚香充分的给了貂蝉母女的面子,这意思是说,完全是因为吕玲旖的关系,她才勉为其难的允了这门亲事,
“多谢娘子大度,”管铮一拢手,分别冲孙,貂,伏,黄四大夫人各施一礼道,
“准备准备,选个好日子让她们进门吧,冤孽,冤孽,”孙尚香说完摇了摇头,在吕玲旖的搀扶下向门外走去,
“恭喜恭喜,”伏寿眨巴眨巴眼,冲管铮笑道,
“......”貂蝉望着管铮,欲说还休,
“你,当心身子,”黄月英好容易说完这句,就被貂蝉伏寿给拖了出去,
“冤孽,冤孽,”管大老爷看着渐渐远去的四大夫人,不由得站在屋内摇头道,
又次日,管铮派人将这件事的结果告知了关二爷,关二爷倒也豁达,也沒有去纠结于妻妾之名,就把这事给允了,反正瓜已经破了,再矜持沒的烂在家里,那就不好看了,
那时节,纳妾是光明正大的,也么有三儿啊,四儿啊这些个词汇,一句话,只要你能养得起,身体能扛得住,那您就可着劲儿的纳吧,所以,对于管大老爷又纳了两房回家这事,也沒在襄阳掀起个什么浪花來,
因为对外宣称只是纳妾,管府也就沒有大操大办,仅仅只是下帖子请了素來与管铮交好的一干人,鲁肃张昭,自然是坐上嘉宾,除此之外江东但凡上得了台面的大小武将亦无例外悉数到场,人虽然不多,酒席也才区区十來桌,可是耐不住分量十足,当然,其中分量最足的,自然是江东之主孙权,
“禽兽,幸亏孤的女儿还小,”孙权摸了摸下班,很隐晦的在管铮耳边说道,
“纯属意外,纯属意外,”管大老爷一边举杯冲來宾们遥遥相敬,一边侧着脑袋解释着,
“你这一生,无不在意外中度过,孤,了解,”孙权把玩着手中的酒爵,又在管铮耳边轻道,
“啊,太史将军,周将军,同饮同饮,”管铮一边飞了孙权一个白眼,一边和一干子武将们应酬着,
“正方啊,俗话说,树老根先死,人老屌先衰,你这一气儿往屋里纳上这么多,当心未老先衰啊,嘿嘿,”周泰昂首将爵中之酒饮尽,一抹下巴上残留的酒水,在那里怪笑着打趣道,
“好弟弟,看不出來,你这小身板儿,挺有能耐的嘛,怎么,离了柴桑,就把姐姐我给忘了,”说这话的,正是大乔,此刻美人儿正粉面酡红的端着杯酒,轻提裙裾,柳腰微摇的來到管铮身前,如嗔似怪的冲他说道,
“实在是太忙,太忙,小弟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不是,,”管铮拱手赔笑着连连哈腰道,对于这个女人,他是敬而远之的,他实在是害怕再发生个什么意外來,
“哎,树老根先死,人老噗嗤......它先衰,此话虽然粗俗,倒也是句实话,做姐姐的劝你一句,可不敢将这闺房之乐,当饭吃呀,”大乔掩嘴轻笑着,举指隐晦的指了指管大老爷裆下,假模假式的在那里劝道,
“谨遵姐姐教诲,谨遵姐姐教诲,”管铮闻言禁不住汗了一个道,
“你,算了,你我师徒尽饮此杯,”周瑜走到管铮身前,拉着这个徒弟就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