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可是吴侯脚下,你,你不可乱來,”有陆家的族老站出來挡在管铮面前说道,
“嘿,,你们都乱过一回了,为何我就不能乱上一乱,”管铮大马金刀的伸手拖过一把椅子,当门而坐道,
“你,你,江东可是讲究律法的地方,岂能容得你这斯撒野,”陆绩从族老身后探出半个脑袋來,对管铮急急说完又将脑袋缩了回去,
“哈,还真是老子和你讲道理,你跟老子耍流氓,老子和你耍流氓吧,你又跟老子讲律法,是不是等老子跟你讲律法了,你特么又要跟老子扯国情了,”管铮冷笑着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向陆绩砸了过去,
“哎哟,切莫动手切莫动手,侬要是继续这个样子,阿拉是要去吴侯那里告你滴,”陆家族老不幸做了陆绩的挡箭牌,捂着被茶壶砸出的大乌包,呼着痛就在那里威胁起管铮來,
“拿,拿下,将这厮拿下,送到吴侯那里,我陆绩要去讨个说法,”片刻,屋子外头围拢了几十个陆家的家丁和护院,一见自己的人來了,陆绩伸手将族老往旁边一推,就在那吆喝起來,
“嘿嘿,比人多,”管铮掏了掏耳朵,回头看看身后围着的那些个家丁护院们,冷笑一声从腰里摸出一把小弩來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你还敢行凶不成,”一见管铮有凶器,陆绩后撤了一步,将那族老扯到身前挡住,战战兢兢的说道,
“咻,”管铮理也不理他,转身将弩内鸣镝射向了半空,鸣镝带着一阵凄厉的嘶鸣声直冲云霄,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來相见,哈哈,”管铮转身双手一拍,冲周围的陆氏族人哈哈一乐道,
“嘭嘭嘭嘭,”随后,街道上就传來了整齐划一的跑步声,
“将军,铮字营听候调遣,”凌统迈步进來,冲管铮一抱拳道,
“不是让你小子跟着你爹么,怎么跑过來了,”管铮回头看看凌统有些诧异的看着凌统问道,他这回要干的事情,不小,实在是不想拖一心光耀门楣的凌统下水,
“俺爹说了,认准了的事情就要一条道儿走到黑,这不,我就回來了,”凌统挠了挠头,将凌操的意思说了一遍,
“让你爹,抽空读读书吧,一条道儿走到黑......这话儿说得,”管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闲话儿等回头再扯,带人把这陆家给老子围了,”管铮谈笑间,忽然脸色一冷冲凌统下令道,
“姓管的,你敢擅动兵甲,你就不怕吴侯治你一个谋反之罪么,”陆绩见管铮动真格的了,连忙把头从族老身后探出來,疾声厉色的喝道,
“你都敢擅自扣押战报军情了,老子为何不敢动用兵甲,不是擅动,是动用,你要搞清楚了,铮字营,本來就是老子的兵,吴侯沒告诉你,”管铮挖了挖耳朵,下巴尖儿冲陆绩挑了挑道,
“管将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之前有所误会,我陆家愿意赔偿管将军一应的损失,冤家宜解不宜结,日后我陆府门中见管将军退避三舍如何,”关键时刻,还是族老们顶了上來,和管铮谈起了交易,
“姜还是老的辣,陆绩,你和府中这几位老人家比起來,真是差得太远了,”管铮闻言脸上露出笑意,鄙视着陆绩道,
“切,搞出这么大的阵势,还不是为了钱,尼玛等过了今日,看老子去不去吴侯那里告你,想白占老子的便宜,沒门儿,”陆绩藏在暗处,阴阴的发着狠暗道,
“既然几位族老这么通情达理,我管铮也不为己甚,我的亲卫队长,在你府上废了胳膊,你们得赔偿人家一些银子吧,”管铮也不和陆府众人客气,扳起了手指在那里说道,
“理所应当,理所应当,不管孰是孰非,既然人是在我府中伤残的,我们一定会赔偿,”人说人老成精,这话一点不假,反正你要银子人家给,至于是谁的错,嘿嘿,沒见人说孰是孰非么,这是一个关键词,
“好,那你说赔多少,”管铮一拍大腿,站起身來逼近那族老问道,
“白银,白银......”牵扯到钱上头,那族老也不好擅自做主了,只是抖着手竖起三根手指來迟疑着,眼神向四周瞅去,想有个说话算话的人出來拍板,
“好,痛快,老人家办事就是痛快,那就依老人家所言,白银三十万两,”管铮一把将那族老的手捏住,不等他挣扎就将那竖起的三根手指向四周亮了一亮道,
“你特么抢钱呐,区区一个大头兵,一条胳膊就想讹我陆家三十万两,”陆绩跳将出來指着管铮怒道,
“那,要不我砍断你一只胳膊,我给你三十万两如何,”管铮眼中杀气一盛,瞅着陆绩森然道,
“你退回去,休得多言,就依将军的,三十万两白银了结此事,去拿银票來,”几个族老互相对了对眼,瞬间达成了一致,那就是今天不管提什么条件,他们都咬牙应下來,等把这煞神哄骗走了,一切明日再做计较,
很快,一个柳腰丰臀的丫鬟就手捧着一摞银票來到了管大老爷的身前,
“爷,您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