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那厮几天了,”建业,陆绩府上,陆绩端着一盏清茶,逗弄着笼子里的八哥冲左右问道,
“大人,已经关了三天了,您看,是不是把他给放了,,”有那陆绩的亲信之人提着建议道,
“放了,老爷我还沒玩儿够呢,就这么关着,什么时候老爷觉得心里爽利了,什么时候放人,对了,每日吃食还是要给的,别把他给饿死了,那就不好玩了,”陆绩觉得每天去抽胡争几鞭子,或者去辱骂他几句,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乐子,
“打狗还要看主人,管正方,我今日就打了你的狗了,你能拿我怎么地,哈哈哈哈,某要让人看看,这江东还是有爷们儿敢和你叫板的,”陆绩抿了一口清茶,深吐出一口浊气得意的暗道,
“兄弟,你行行好,就把我给放了吧,已经耽误几天了,再不将军情报上去,要死很多人的,”柴房里,胡争对门外看守着他的士兵哀求道,
“哎,你也别怪我心狠,实话对你说了吧,谁让你家大人和我家大人不对付呢,兄弟,你这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你也别拿什么军情的來诓我,再忍忍吧,忍几天沒准陆大人哪天高兴了,也就放了你了,”柴房外的士兵丝毫不为他所动,
“嘿,你也别想着逃跑,你胳膊上的那链子,钥匙在大人手里,只有他高兴了,才能给你开锁,”那士兵见胡争眼神向自己的腰间瞅來瞅去的,哂笑一声提醒着他道,
“我不是想逃,陆大人总归不会要了我的性命,只是兄弟,我几天沒吃饱饭了,能不能帮忙弄点吃的來,垫吧垫吧,”胡争满脸讨好的向那守门士兵说道,
“嘿,我上哪儿给你弄吃的去,”那士兵一听就有些不耐了,本來让他天天和个2B似的站在柴房门口他就挺不乐意的,现在胡争居然还想指使他跑腿,更沒门了就,
“你就帮帮忙,喏,我这里还有些散碎银子,帮我弄点吃的來,好歹不论,管饱就成,剩下的,全归你怎么样,”胡争挣扎着从腰间摸出了一个约莫五两多重的银锭子來,放在手里掂了掂,冲那卫兵说道,
“好歹不论,管饱就成,剩下的,当真全归我,”财帛动人心,那守卫当即就隔着栅栏冲胡争确认起來,
“我还能诓你不成,吃食來了,这就是你的,”胡争笑着又掂了掂银子,然后塞回腰间冲那卫兵说道,
“你等着,我给你找吃的去,”卫兵左右看了看,低声对胡争说了一句就匆匆的跑开了,
半晌,只见那守卫怀里揣得鼓鼓囊囊的就冲柴房摸了过來,
“哎,你小子运气好,厨房里还剩半拉烧鸡,几个大饼,你对付对付吃了吧,”那守卫将包着吃食的布包从怀里拿出來,隔着栅栏想递给胡争,
“有劳兄弟了,只是饿了几日实在是沒什么力气,你能不能屈尊,给我送进來,,”胡争一边费力的向栅栏旁边捱过去,一边喘着气对那守卫苦笑道,
“真麻烦,”那士兵嘴里叨咕了一句,慢吞吞的向柴房门口走去,
“奶奶的,不是冲那银子看,老子还送到你手上,早特么扔地上了,爱吃不吃,”一边掏着钥匙开着门,那士兵一边暗骂道,
“多谢兄弟,多谢兄弟,”胡争慢吞吞的站起身來,陪着笑向那士兵道着谢,伸手就去接那包吃食,
“吃食,我的,银子,你的,”从腰间摸出了那锭银子,一边说着,胡争一边向那士兵凑过去,
“哎,东西给你了,你可快些吃,被人发现了别连累老子一起挨挂落,”那士兵盯着银锭子,双眼放光的催促着胡争,
“有劳有劳,我吃东西很快的,”胡争笑眯眯的凑了过去,猛然将那守卫的手掌抓住,反向一折,
“喀拉,”一声,守卫的手掌就被折断,
不等那守卫发出惨叫声,胡争顺势将他向怀里一拉,同时一脚蹬向了他的胸口,“嘭”一声闷响,那守卫胸口挨了这一脚,一口气顿时提不上來,再想出声叫喊已然是不能了,
“戗,”趁着守卫捂住胸口在那抽搐的时候,胡争弯腰一把将守卫腰间佩刀拔了出來,顺势在他脖子上那么一拖,那守卫立时就见了阎王,
“戗戗戗,”胡争左右一看,沒有半个人影,随即不再拖延,挥刀就向锁链上砍去,三刀之后,锁链不见损伤,那柄腰刀反而是崩了几个豁口出來,
看了看柴房打开的木门,再看了看那粗如儿臂的锁链,胡争一咬牙挥刀砍向了自己的手腕,
“额,喝,”刀光一闪,随着手腕被一刀斩断,胡争哆嗦着强忍住剧痛,撕扯了一块布条将伤处紧紧扎住,踉跄着向门外跑去,
“哎,哎,那犯人跑了嘿,”胡争忍着伤痛,贴着墙根才走到前院,就被一个家丁给发现了,
“噗嗤,”转手一刀将那家丁剁翻在地,胡争也顾不得暴露行藏,迈开大步就向陆府大门外冲去,
“好小子,还敢在我府上杀人,拿了,剁碎了喂狗,”堂内的陆绩被外面的动静给惊动了,站起身來一看,当即大怒道,
随着陆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