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保镖让您受到这种惊吓,是我的严重失职,请您责罚。”
李傲蕾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冷了下来,但目光不知为何,又逐渐柔软温和起来,撅起嘴伸手一拍身边的床铺,娇嗔道:“过来。”
“不。”
“过来。”
“不”
“就躺一小会。”
“不。”
“坐着也行。”
“不。”
“衣服不用全脱光的。”
“丫的谁说我要脱得?”
邪阳的心跳随着一次次冷漠的拒绝再次平静坚韧了起来,抬起身淡然的对还在耍小孩子脾气的李傲蕾道了句晚安,便转身向房门走去。
“小弟。”
李傲蕾再次喊住了邪阳。
“是,您有何吩咐?”
“你会。一直保护我的,对不对?”
“在我的担任您保镖的任期之内,职责范围当中,会的。”
“那就是一直永远直到永远咯。”
“.祝您晚安。还有。刚刚发生的事情,是意料之外的,是我工作的失职,诚恳地希望您可以忘记它,再次祝您晚安。”
“。小弟。”
“是。“
“,,,,,,,,,,,,过来”
“.”
邪阳轻轻合上了门。
一边缓步走在寂静无人的走廊上,邪阳一边掏出了口袋里那一仗张神秘男人留给自己的明信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拨通了号码。
“嘟嘟嘟嘟,邪阳先生,我等您的电话,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