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吞咽,眼见妈妈骇喜的差点晕倒,急速挽搂着他往旁边木梯拖拉撒娇“爷,快來嘛,人家想与您恩爱,想让您疼人家啦!”
“小美人耐不住寂寞了呀。”阿真伸手刮了刮她们粉腮,哈哈狂二五八万走上楼,入了厢房,有力双臂翟抱着她们,大步往巨大花屏内的奔了进去。
青耦楼的头牌莹莹被催的急,从闺房里奔跑前來,推入房内就聆得阵阵娇吟,煞时粉靥染上两抹沥艳,挪步到屏,探头往里一瞧,只见榻上公子恣意狂欢,正在野鸳欺鸯呢。
她轻轻咬了唇瓣,挪步往里小迈,站于屏畔低唤:“公子,奴家给您请安!”
林阿真很忙碌,沒空答应,直到良久时间过去,他大汗淋漓抬头转看隔屏,只见一莺粉妆素抹,颦靥答娇,媚眼含羞,生的极是俏丽。
“头牌果然不是盖的。”细细端详了一番,他毫不吝啬赞扬,光裸走下榻,张臂笑唤:“过來,让我抱抱!”
莹莹见公子终于忙碌完了,羞答答娇靥更红上一层,心想好俊的人儿,再偷窥了公子的硕大,害怕地轻声闷喘,又喜欢又胆怯往榻前走近,咬唇羞怯道:“莹莹从沒见过像公子这般雄巨的人,心里害怕!”
“别怕,要相信自已可以。”林阿真自傲一笑,双臂朝这具娇体搂入,轻轻抬起她低垂的下腭,近距离欣赏这张花一般的美娇靥,满意无极就唇亲吻她粉腮,抱臂松开吩咐:“为我着衣,咱们先一起喝酒谈情,留下來陪我就寝!”
莹莹欢喜是了一声,金莲急急往榻前走去,轻声对弯身拾衣的两名同楼姐妹吩咐:“公子由我伺候就是,你们都下去找妈妈讨赏吧!”
刚伺候完的两莺嘴唇一咬,哀怨地朝公子爷瞧去,沒听得开声挽留,不由的委屈地把衣服交给莹莹,谁叫她们沒有这个最会作死蹄子的容貌呢。
林阿真肚里积压的怒火已泻,这么些天睡睡醒醒是困顿无极,今夜他只想好好的抱着女人舒服沉眠一觉,笑看委屈离屏的两名姐儿,他就抬手穿起亵衣,从衣袋里掏出银票,数了五张递去:“这些且先打赏你,我喜欢温柔乘驯的,好好伺候我,不要拂了我的意,明早另有打赏!”
为他穿上带血的白亵,惊见公子竟递出五张五百两大票,莺莺愕极接过,水眸粼粼仰视,知根知底询问:“公子爷穿着下人粗衣,却身傍如此大款,您是换装打扮的富家少爷对吗,这般打扮就是以防窃贼觊觎财物对吗!”
“嗯,出门赶路,一路风沙露水,也沒必要去穿戴那些金银,一切以舒适为主就是了。”套上亵,便就抱过她,轻捏她红粉娇靥笑声道:“窃贼不來则矣,若來了定然体无完肤!”
莺莺点点头,柔掌轻轻搁于他胸膛抚摸,小心碰触那道沾血的口子,挂心道:“公子爷身负刀剑伤,衣服都破了,莹莹去唤來浴水侍伺您沐浴,再为您上药好吗。”说完,柔声解释:“公子爷,莹莹酒量尚浅,几杯就会醉了,醉了便不能好好的伺候您了不是吗!”
“好,全由你说了算。”笑着,搂着她走出隔屏,只见贵妃榻前已设置了宴席,老鸨候于桌旁,后面垂头站立六名抱琴艺妓,七人见着自已出來,一福六跪见唤:“见过公子爷!”
林阿真见那六名下等的艺妓跪磕,当即邀掌笑唤:“不必这般,起來吧!”
六女是了一声,却沒有站起。
老鸨喜庆模样迎前说道:“公子爷快请坐快请坐,奴婢为您唤來新鲜的,您瞧瞧,可见过此等琴吗!”
林阿真才把屁股抬入贵妃榻内,听得老鸨献宝询问,目光就朝跪地不起的六女瞧去,六人穿着寻常粗衣,既沒露兜也不轻溥,鬓上更亦无饰物,各自手抱着一架琴,琴头皆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