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茵儿前去处理。”提到这事。林帛纶噔时不爽了。破骂道:“林阿真。你就不能给老大安份些吗。前段时间。好端端的把四魂和五魂打成重伤。祈门那些人听说了这事。召集了西南二十三帮半的门人到处找你报仇。要不是茵儿马不停蹄奔到饶风岭按住大魂。你就是沒让西南人马打死。老大那头白发定让你搞的掉光。”
骂完。又超级不爽仇视睇去一眼。再骂:“好端端的。非要插足童木木的事。我看老大那模样。心里不知有多烦恼。你还偏不让他半点好受。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徒手杀了十五个辽国南院侍卫。在这里事情是好按。耶律信要知道他的侍卫让你杀死了。这帐可是要算在老大身上的。”
这些林阿真都知道。只是他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世上好像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得住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轻拍阿纶气抖的肩膀安抚:“好啦。童小姐的事我不是让鲁凌过去找你。说不再干预了吗。还提干什么。至于西辽这一面。你就更别操心了。我的事。肯定扯不到老大身上去。”
“那就最好了。我可沒那么多的时间和你瞎费事。明天茵儿回來。我要先回大理一趟。恐怕沒一二个月回不來临安。”
“怎么。”阿真疑惑。见他愁眉苦脸模样。目光死死盯着老大身影。困惑询问:“你干嘛。老大又沒强奸你老婆。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林帛纶接到消息也才沒几天。本來半信半疑。碰见项定后。半信半疑成了确定不疑。他轻轻一叹。看向阿真道:“你知道老大上次到过大金。还领了金国六部尚书之职吗。”
林阿真点头道:“老大到过大金我知道。可领了六部尚书这事。倒是沒听说过。”
“因为只当了半日。所以才鲜少人知晓。”林帛纶摇了摇头。瞧了前面的那道尊敬的背影一眼。想了半晌才道:“阿真。你也曾左手掌政。右手持军。咱们都知道位置越高。责任就越重。国家要强大。取决于民间。民富则国强。民衰则国败。”
他突然的这番话让林阿真纳闷道:“老大这半日六部尚书做了什么。能让你说出这席话來。”
林帛纶不答反问:“阿真。自古就有一句谶语。官府多取民间一分。那么民间就少了一分。对吗。”
林阿真道:“当然。地方官府的钱是要和地方上成比例的。地方有一百两。府库不得高于百分之三十。一旦高出。地方就开始贫瘠溃乏了。”
林帛纶直接道:“那你知道什么叫青苗法。置将保甲法吗。”
“啥。”听得此两法。林阿真一愣。错愕瞧了前走的老大。见他和项定说说笑笑。瞟睇了一脸严肃的林帛纶。俊眉微拧道:“这可是置民于死境的祸国殃民策略。青苗法最有益处的是小面积施行。全国推广祸害无穷。置将保甲法则大大的削弱了民积劳力。”话落。脸色不太好低问:“该不会老大真的干了。”
林帛纶闭眼点头道:“我开始也不相信。可确确实实是真的。前段时间还沒什么。快近七月了。正处青黄交接际。金国各地方官府是夜夜笙歌。可地方上的百姓却债台高筑。我略算了一下。一家四口。种植两亩田。秋收后除去税收。再还上利钱。不仅什么都沒有剩下。说不定还要卖妻卖女。卖房卖屋去还债。”
林阿真摸了摸脑袋。询问道:“那你离开这一二个月是为老大收拾烂摊子。”虽是问句。口吻却极为确定。低声劝解:“我看你还是先得和老大谈谈。我相信老大不会平白无坦去坑害金国百姓。定然有什么原因或理由。还是和他谈谈的好。”
林帛纶摇头道:“來不及了。蒙古和西辽早就想把大金夷为平地了。这次大金如此的动乱。西辽在黑山集结的兵马达五十万。汪古部的挞子兵也源源不绝的开入。六年前他们让我退了。这次前來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阿纶既然说要出去一二个月。很显然也要兵马调动了。毕竟金国要是土崩瓦解。大宋不可能丢下这块好肉。燕云十六州是何等的繁华。大宋会不想要吗。
一行人折过桥西。径向贵华楼曲道而前。此时天还湛亮。晚霞悱红。微风拂晓。柳河之畔端的极是美丽。
虞思泪前來订房完。匆匆忙忙赶回之际。于桥岸旁见着了大少爷。心里诧讶。不是说半个时辰才來吗。怎么这般快就來了。赶紧快步上前抱禀:“大少爷。厢房已订妥。是二楼地字房。”
林华安点头表示明白。转脖向后。只见阿真和阿纶距他甚远。交头接耳诡诡崇崇的。一副就是作奸犯科样。不由的好气又好笑吆喝:“你们这两个家伙贼头贼脑的。说的是什么密事。须要这般的畏畏缩缩。”
两人聊的专注。同时听到老大吆喝。立时闭上嘴巴。快步踏踩上前。以林阿真为首道:“老大。也沒聊些什么。就是明天阿纶要走了。我和他闲聊了一会。”
林帛纶立即点头。先行辞道:“老大。我都当了这么个什么劳子的郡王了。领钱不干事那是不行的。最近有些情况发生。可能要去忙一段时候。”
林华安瞧了项定一眼。见他老脸抿着笑意。显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