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士兵很快便尽职的将一条巨大的狼犬牵进了包间里,然后神色古怪的将一瓶药水交给了徐敛之后,便仿佛房间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二话不说的就连忙退了出去,将房门给紧紧带了起来。
巨大的狼犬走到了孙建仁的身边,伸出鼻子乱嗅着,巨大狰狞的犬牙中间口水滴在孙建仁的脸上,听着耳边它那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原本便心理极度恐慌的孙建仁眼神中更是渐渐的泛上了惊恐。
徐敛才不会管他有什么感受,一把抓住他的身体就把他翻过来,不知道徐敛要做什么的孙建仁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但早就被士兵们死死捆住的他自然挣扎不开。
而看到徐敛又拿了一把匕首出来后,孙建仁的眼睛便死死的盯向了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以为徐敛要下杀手的他也无可奈何的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见到孙建仁的动作,徐敛冷笑了一声,用匕首一下子就割开了孙建仁的裤子,把孙建仁白嫩嫩的屁股露了出来。
孙建仁屁股一凉,不知道徐敛要干什么的他睁开眼睛扭头便要叫,却被徐敛一个巴掌打得七荤八素,打服了孙建仁,徐敛又将那瓶装着似油似水的液体的瓶子给扭了开来,滴进孙建仁的屁股里。
而那只巨大的狼犬嗅到了这液体的味道,呼吸便骤然粗重起来,舌头吐出来兴奋得乱晃,身下两腿中间的那玩意竟然通红如铁。
这下子,恐怕就是傻子也知道徐敛要干什么了!
“小杂种,我操你……”
感受到身后巨大的狼犬不断的往自己的屁股上蹭,孙建仁终于忍不住惊慌失措的大叫了起来。
只是徐敛却始终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然后背负着双手慢慢走出了房门,一边说着“尽情的享受吧”,一边将门给死死的关了起来。
杀人,对于普通人来说兴许是一个触及到法律容忍底线的危险词汇,但事实上,很多时候,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或许就是生命了。
看着身旁的几个士兵脸上表情都有些怪异,徐敛从口袋中摸出了盒香烟,一一分给他们,轻轻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怎么都不算过分,对不对?”
几个士兵一楞,随即便沉默的点了点头,望向徐敛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恍然与认同,接过了香烟与打火机,一个个的点燃了后,默默的抽了起来。
之前他们不知道徐敛这么做的原因,自然觉得他难免有些过了,可此刻明了缘故,自然便将心比心了,都是军队里头光明磊落的汉子,这佛心如何,便也就明朗了起来。
紧紧关着门的房间里这个时候传来了孙建仁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声,甚至都能够听见那头狼犬呼呼的喘气声,还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啪啪撞击声。
这些声音让几个士兵们的脸色又有些苍白了起来,可徐敛却笑了起来,望着走廊过道窗外倾盆般的大雨,轻声细语道:“被誉为欧洲良心的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一句话,‘再大的雨都冲刷不了罪孽,再亮的光明,也无法让身处黑暗中的我们感到温暖’,几位大哥,你们觉得这话说的如何?”
几个在军队里算的上精锐中的精锐的特种兵们互相有些面面相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突然觉得,这个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黑夜冷雨的少年,身形竟是那样的单薄与沧桑,似乎整个天地只有他一个人那般孤独而倔强的站在那里一般。
性子直的他们觉得,不管怎样,一个儿子为了自己的父亲,就算手段再如何让人诟病,这都不是错。
房间里呼天抢地的惨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等徐敛再一次回到里头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仅仅剩下一口气吊着命的孙建仁了。
“狗杂种!有本事你就玩死我!玩不死我!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哈!哈!哈!”
原本还有着最后疯狂的孙建仁这个时候也似乎是遭受到人生最大的惨痛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冷笑一声,双手抓紧地上的地毯,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徐敛,如狰狞的夜枭般尖声喊了起来。
他的声音因为严重的嘶哑和虚弱有些变形,就像是漏风的口袋干瘪瘪地挤出来,让他惨白的脸色看上去近乎有一种病态的狰狞感,胆子小的人如果在深夜看到的话恐怕都会吓的失禁。
徐敛却一点也不在乎,从桌子上抓过一个玻璃杯二话不说就狠狠的砸在了孙建仁头上,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冷笑道:“王八还知道把头缩进壳里去,你这孙子怎么就不知道好歹?”
原本就身体被蹂躏的虚弱到极点的孙建仁疼的嘶吼一声,完全嘶哑的嗓子因为疼痛而超负荷工作,如同野兽般血红的瞳孔紧紧地盯着徐敛,眨也不眨,好似厉鬼将要噬人一般。
“怎么?想把我吃了?”徐敛轻轻笑着蹲下身,再一次掏出那把似乎隐隐寒意迸裂出的匕首,将一团抹布死死的堵到了孙建仁的嘴中,“放心,我说过,今天一定会弄死你的,你也不用诅咒死后变成厉鬼来找我,就算来了,我也继续会把你挫骨扬灰的!”
说完,徐敛眼中凶光一闪,匕首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