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刚才那几个肯定是当官的,而且都是大官。”
徐敛等人进了怜月阁,夹克男还有徐志丹他们又无奈的被刑警们带回市公安局美其名曰协助调查后,围观群众们顿时喧哗热闹的讨论了起来。
“废话,之前怜月阁的那个胖子不是喊那边的人什么何局长之类的嘛。”
“对,还有那个打电话喊来警察的年轻人,胖子好象喊他什么少来着,也不知道是市里哪个大佬的儿子。”
“我到是更欣赏之前一个人动手的那个小子,啧啧,真是心狠手辣啊,喊人算什么本事,自己动手才是真本事嘛!”
这些围观的群众们眼睛也是足够亮的,基本将之前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有的人大呼过瘾,说今儿路过这里真是英明的决定,而一些原本在怜月阁吃饭跑出来看热闹的人也是大点其头,说今天在怜月阁的这顿饭真没白吃,饭天天有的吃,可如此精彩的好戏可不是天天都能够看的啊。
当然,也有一些人在酸溜溜的大骂,说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他人又袭警,可被抓的却是受害人,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还是我党的天下吗?当官就了不起啊,当官就能随便打人,打了人等于白打啊?
自然就有人用看白痴似的眼光看他们,“咱中华上下五千年,啥年代不是这样的啊?”
…………
“徐敛,今天的事情你就甭操心了,一切都由我来解决就是。”
怜月阁的包厢里头,封衙内纨绔气势十足,对徐敛大包大揽的说着,抛开功利心不提,对于徐敛他本来就印象不错,而且如今他和徐敛也算的上是不错的朋友了,解决这点小事对他而言真的是小意思。
“封尘你自己闹腾归闹腾,可别把徐敛给带坏了啊。”何毅明打趣着封尘,又给徐敛介绍身旁的中年男子,“徐敛,这是我弟弟,何毅言,你喊二叔就是。”
“二叔好。”徐敛看向何毅言,对方此时已经脱下了棒球帽,面容与何毅明的国字脸很相象,而且身上也有一股子久居上位的威严,应该也是当官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职位,徐敛对于市一级的官场并不怎么熟悉,前世虽然也算关心政治,但知道的最多的还是省部级以上的一些新闻。
何毅言到是似乎挺欣赏徐敛,冲他点点头道:“徐敛你不错,要继续保持,莎莎的事情要多谢你了。”
听何毅言说到何莎莎的事情,一旁端庄而坐在众人之后赶到的何夫人就拉了拉身旁的女儿站起来跟徐敛真诚的鞠躬道谢,让徐敛赶紧站了起来搀扶她们,坦白说,这样的情景徐敛还真犯怵,浑身都不自在,还不如让他去打一架呢。
何夫人比徐敛母亲周清容要大几岁,四十七八的样子,身为堂堂局长的夫人却和蔼可亲的很,一点都没有架子,身上的衣着打扮也素雅的很,换做旁人不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也只会以为是个寻常妇女。
对于救了自己女儿的徐敛,何夫人显然十分的有好感,赶到包厢里后就亲切的拉着徐敛的手嘘寒问暖的,当得知徐敛几个月前失去了父亲后更是忍不住多愁善感的红了眼眶,不停的轻拍着徐敛的手背说老天爷不公,多好的孩子就没了父亲,让徐敛以后就把何家当自己家就是,如果不是徐敛母亲还在,她恐怕都要有收徐敛做儿子的意思了……
何莎莎的样子那天晚上徐敛并没有怎么看清,今天到是发现年龄居然还没徐敛大,过了年也才不过十七岁,长的粉雕玉琢十足一个小美人,见了徐敛之后用甜糯的声音一口一个的喊着徐敛哥哥,惹人喜欢的很。
她是何毅明与何夫人三十岁才生下的小女儿,在他们的那个年月可以说是晚年得子意外之喜了,所以两夫妻格外溺爱这个小女儿,据说惹的如今在外省读大学的大女儿都有些嫉妒,这一次出了事自然格外紧张,所以也就分外的感激救了何莎莎的徐敛。
“何叔啊,那些下岗工人的事情你们劳动局想出办法没有?我们局里都不知道接到几次报案了,哎,这人抓又不好抓,处理又没法处理,我们真是头疼。”
这一顿饭吃的到是宾主皆尽兴,气氛融洽的很,边吃边聊,封尘似是想起了什么案子一般冲着何毅明抱怨着,满脸的苦瓜样子,到是令徐敛一时间有些好奇,什么事情能让这位衙内发愁,下岗工人关公安局什么事?
“下岗工人现在是越来越多,解决了前面的后面又来,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何毅明无奈的冲封尘苦笑着,跟徐敛解释道:“封尘说的事情徐敛你也该听说过的,近来不是很多人下岗么?这些人没了工作自然不满,聚集起来找我们和市政府抗议呢。”
徐敛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些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下岗二字也算是国内发展历程中的一个标志性名词了,他记得国内有三次极大的下岗潮,第一次是在八十年代中期,第二次是九十年代初期,这两个阶段因为年龄的关系他都不怎么了解,可第三次九八年至两千年这三年里的大规模下岗情景他却是记忆犹新的。
在这几年里,国家中央领导班子大换届,国务院新总理上位,极有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