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饶我的。”
“你错了,裴大哥,你若帮我便是救了锦年,阿莽对你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会恨你怨你。”
“此话怎讲?”
“唉,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要离开蟠龙镇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
薛岩如泣如诉,道出了自己的经历。期间几度停顿,悲伤难捱。
裴济堂听罢,恍若惊梦,震撼无比。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还魂回来,颤声说道:“小岩,世间竟会有这般无稽之事……你……你……”
“哼,是不是够荒谬?够离奇?”她含着泪发笑,发狠。
“确实匪夷所思!但是……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显郡王他……他也不能扭转局势吗?”他急的喊叫起来。如何忍心让她一个弱女子远嫁异族,花枝凋零。
“什么都别说了,我早已认命!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能帮我吗?”她迅速的恢复了常态。
“这……”他在迟疑。
“唉,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她欲擒故纵,转身要走。
裴济堂果然中招,截住她去路道:“等等!小岩,你放心吧,我会按着你说的去做。”
“真嗒,谢谢你了,裴大哥,我就知道你没有变,就像小时候一样只要我有难处你都会帮我的,谢谢!”她轻靠在他肩头,忆起儿时的种种温馨,觉得力量倍增。
他伸出了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发她的脸,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不怀一丝杂念。但是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因为他始终都念着她,即使她现在再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犹豫了好一会他将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低低的说道:“好了,我该出发了,你快去睡吧,明天见!”
“嗯,路上小心!”薛岩嘱咐道。
回到住处,连锦年还在睡着,连姿势都没有变动一下。
她从灶上打了半盆热水,又掺了些冷水进去,摸了摸感觉温度适中,这才端到床边仔仔细细的给他洗脸洗脚,跟着自己也梳洗了下,然后熄灭了油灯。
黑暗中,他的鼾声依旧。
她摸索着躺下来,从背后搂抱住他,灵巧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慢慢移动,有意撩拨。虽然隔着一层里衣,他还是感觉到了,迷迷糊糊的翻身过来跟她面对面的躺着,就像平日一样。
可是今晚她想让它变得不同寻常。
“锦年……”她轻唤一声,钻到他怀里。
他“嗯”了一下,双手抚着她的后背说道:“傻丫头,别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原来还在梦里徘徊。不知梦里的她会跟他如何纠缠,厮磨,是不是让他又爱又恨,难以招架?
“哎……锦年……”她再次呼唤他的名字。
这一回他没有应声,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真是睡的沉了,平时他很警醒的。
再沉也不要紧,她在黑暗中微笑,抬起头凑到他唇边深深的吻着,一遍,两遍……
他渐渐的有了反应,喉咙耸动,不断的舔着干涩的嘴唇,继而开始回应她的亲吻。没过多久,他的意识终于复苏,反客为主,将她的唇瓣牢牢的含在口中,极力吞噬着。
“知道我是谁吗?傻瓜。”她笑着发问,看他是否还在梦中。
“唔……岩儿……你是岩儿……我只要……只要尝一口就知道了……”虽然口齿不清,话却说的分明。
她满意的笑了,来回蹭着他的脸说道:“锦年,我好爱你。”
“唔……”他再次向她索吻,热烈!迫切!
酒劲上涌,他已经不能安分于她的唇,她的脖颈,他想继续往下探索,直到她的……
可以吗?
身体炙热的难受,欲望在灼烧他的每寸皮肤。心念驱使,他的吻迅速下移,疯狂蔓延……该死!她的贴身里衣阻碍了他前进的方向,为什么要穿这个?他咕哝一声,极不耐烦的用力撕扯,可是越扯越乱,越乱越急。他喘着粗气,把脸埋到了她的胸口,隔着蝉翼般的丝织物他触碰到了那团浑圆,酥软而温热,还散发着诱人的体香。他摩挲着,揉捏着,血脉喷张,气喘不息。
她同样娇喘不止,香汗淋漓,红着脸由他放肆,任他爱抚。
突然他停顿下来,仰起头懊恼的说道:“不行!不行!”
温婉的悲剧时刻都在提醒着他不能重蹈大哥的覆辙。他爱极了这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恨不能夜夜与她相拥而眠。可是若给不了她名分,他只会害了她。
“锦年,抱紧我好吗?我觉得好冷!”她丝毫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一鼓作气缠绕上来,像个柔弱无依的孩子急于得到他的庇护。
噢!该死的!他又暗骂一声,欲望与理智正在拼命搏杀。
暗夜绝对是一道有效的屏障,它可以让人变得机智,勇敢,一如眼下的她。趁着夜的掩护她悄然卸下自己的里衣,并褪去了胸前最后一丝束缚,然后在颤抖中把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交到他手上——今晚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喉咙发紧,他艰难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