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嘀咕了一番,引得她十分好奇。他们在搞什么鬼嘛,等他再进来一定要问全了,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难受了。
一会,他急急的进来了,对着她抱歉的说道:“我有些事需要去处理下,岩儿,你大病初愈,在房里好好休息不要乱跑,我让邵嬷嬷给你炖了点东西,一会便端来。”
“你又要走?”薛岩呼的站起身来,明显不情愿。
“乖一点,忙完就来找你,啊。”他掐了掐她的小脸,像极了慈爱的父亲。
她恼怒的推开他,又是这样,又把她扔下不管了。
连锦年楞了愣,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行色匆匆的带走了司莽,头也没回。
她听着他的脚步声,指望他能停留片刻或者回转身来安慰她几句,但是声音就这样远去了,他真的走了,唉!
傍晚,漾儿回到了园子,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十分困乏。薛岩也意兴阑珊,没心情打听她的事情,只管胡乱的吃了些东西,早早躺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空想也没有用,连叔叔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但他好忙,来了又去了……想着想着,困意不断涌来,本来身体还十分孱弱,这一躺,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其他书友正在看:。
“岩儿,岩儿。”好像有人在唤她。
“嗯……”她迷迷糊糊的应声。谁啊,谁在喊她,做梦吗?不对,那人还在她耳边继续呼唤。她睁开眼睛,发现房里漆黑一片,可是感觉到有人正抓着她的胳膊。
“嗯?”
“岩儿,是我,我是连叔叔。”连锦年的声音,他扶她坐起,又将什么东西裹到了她身上,说道:“走,连叔叔带你出去转转。”
现在?房间里这么黑,什么时辰这是?她丈二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的被他拉起来往外走,踉踉跄跄的。
门外,黑夜深沉,月色清冷。脚下是两道长长的影子,一高一低,正是她和连叔叔的。她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身上裹着的正是连锦年的那件锦蓝色披风,长了点,都拖到地上了。她自嘲的笑笑,稍稍提起边角裹紧了些。
“连叔叔,我们要去哪啊?”冷风一吹,她头脑清晰不少。
“跟着就知道了,走!”连锦年拽起她继续往外走,到了园门口,直接绕道假山,往那个偏门方向走去。
呀,他也知道这个?噢,不对,之前她跟他说起过的,自己又犯迷糊了!
两人迅速的出了园子,趁着夜色继续往前。七转八绕的,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个人影也在往前移动。咦,那是什么?她正要开口,却被他捂住了嘴巴,“嘘”的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只管跟着就行了,她点点头,乖乖的靠在他身边。
很快看到了一道乌黑的铁门,这在薛岩眼里并不陌生,上次不是跟着那个黑衣人来过吗?
那个黑影左右看下,飞快的掏出钥匙打开门,又轻轻的掩上了。她被他拉着躲在阴暗处,看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然后才站起身尾随而入。
一切如此熟悉,好像就是昨夜的事情,也是这道铁门,也有个黑衣人。这人是谁,沈冰黎吗?她要做什么?
继续走下去,居然跟到了一个小木屋处,门上似乎上了锁,暗沉沉的看不清楚;屋子里面透出些许光亮。那人再四下看看,又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一闪而进。
等了一会,他和她慢慢的贴近到墙边,仔细倾听,看有什么动静。
“你是?”屋里率先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十分苍老。
“你姓王?”说话的是一个细声细气的女人。呀,好熟悉,分明是漾儿!
“是,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回答我!”漾儿的声音饱含激动,却又跟命令一般。
“老朽王根。姑娘,你是何人?难道认识老朽?”
漾儿尽力压抑住自己,仍忍不住惊叫出声,掺杂着多少悲喜。她颤声说道:“爹爹,我是织儿,我是您的织儿啊!”
“啊!”这回轮到王根惊讶了,半响,才得以说出话来:“你……你真的是织儿吗?”
“是的,我是您的织儿,还记得当年您最后一次离家的时候我在门边喊着‘爹爹您要早点回来’,没想到从此以后您失了行踪,我和娘亲天天倚门盼望,可是,可是直到她去世我们都没有等到您。爹爹,这些年您究竟去了哪儿,您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您有想过我们母女吗?”字字句句,似倾诉又似埋怨。
“我……”王根哑口无言,该怎么跟女儿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