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有儿子跪地告别父亲的……凡此总总简直是一场人间惨剧。
龚磊原本大好的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安娘也被这生离死别感染了,眼圈儿又红了起来,扯着龚磊的手就是不撒开。
龚磊回头看着抽泣的小妻子心里一阵的爱怜。
龚磊不舍得让安娘在如此伤心,便插科打诨道:“安娘要是如此舍不得相公,就陪相公去那边儿的小柴禾垛,可好啊?”
“去哪儿干嘛?”安娘抹了抹眼泪,一双俏目睁得大大地问道。
“去……哈哈哈。”龚磊凑到安娘的耳边轻声嘀咕,然后就傻了吧唧的大笑起来。
龚磊一阵耳语,直把安娘说得耳根子通红,娇躯一颤,用力推搡,一甩手就挣开了龚磊的贼手,慌张道:“谁……谁会和你去!”
龚磊这一笑可了不得了,这没心没肺开怀大笑与在场的悲凉气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众乡亲们纷纷止住了哭声,都一脸寒恶地看着龚磊,这时有人小声交头接耳道:“哎,看来这个死赘婿是不是因为要进山,心里压力过大,走走道儿就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