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恰当地起身道歉。
费迪歌达?宾录对每个人致歉后,终于可以带着我离开了。
“我好象听到他的声音了。”脸上绷得极紧,我甚至能感觉到,脸上血色全无,嘴唇也因此而冰凉发麻着。
“你确定?”费迪歌达?宾录眼睛里满是疑虑,眉头轻锁。很显然,他对我的这种感觉表示怀疑。
“我不知道,别再问我了,我头痛的厉害。”扶着额头,我甩掉他的手急步向回走去。
“二位!”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明亮的呼声,我和费迪歌达?宾录停下脚步,回过望去。
却是船长的儿子,餐桌前的那位腼腆少年。“我父亲让我送两位回去,另外给他安排个医生。”
说话间,少年已经走到我的另一侧,很自然地伸手扶住我。
“不用了,我送他回去就行了。我说过,我弟弟他只是太伤感了,休息休息就行了。”费迪歌达?宾录礼貌地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