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会让我忍不住想尖叫。
“安静点,我只是想给你剪头发。”费迪歌达?宾录一边努力地将我的身体禁锢在镜子前,一面无奈地解释道。
听了他的话,我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不免用责怪的眼神瞪他。早说不好吗?突然来这么一出,倒让我吓掉了半个魂似的,“你不必感谢我,这算是我还那次欠你的。”费迪歌达?宾录却会错意,一面熟练地剪掉了我的长发,一面解释着。
还有?可是我分明记得,当然他说认出我后的愤怒。怎么突然间,又会说曾经欠我的呢?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已经逃了出来。
被剪掉长发后,我看上去就象个男人,或者依费迪歌达?宾录说的话,一个可爱的男孩。他说这话时,我有些滴汗,失去长发的我,真的就不象个女人了吗?
头发被剪短不说,还被他随意的染成了黑色。看着镜子里深浅的黑棕色,我对他的手艺发表了一些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