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那如泣如诉的抽泣声。是那个女人吧?我迷茫中联想着,也许、也许她真的明白了,那最深处的良心所在。
当我再次被叫醒时,已经是大白天了,睁眼时眼前的一片明亮、几乎让我睁眼极困难的样子。
“你都没有吃早饭了,午饭你一定多少要吃些。”耳边的声音极热切地说着。身体也被人硬生生地搬起,我全身酸痛不已,手抚在额头上。
“她怎么了?”一声极冷的问询声,终于让我有了片刻的清醒。努力睁大眼睛时,我依旧在原来的那个牢房当中。只是转脸时,却发现原来扶我坐起的,却是前面的那位艳俗的女人。
“她好象累了,自打进来后一直在睡,我也不知道杂回事。”女人有些慌乱地回答道,脸上的表情,却引得那问话人片刻的同情。
“那就是说,已经有四五天了?”声音变得迟疑起来,我能感觉那那目光正在上下的打量着我。可是,脑袋昏沉沉的,甚至这一刻连支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我没记住,差、差不多就是这么长时间吧?”那女人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起来,这让我有些迷惑。只不过说我昏睡的情况,至于这么的害怕吗?
“知道了,这事我会向上级汇报的。”那迟疑的声音变得冷淡起来,快速地说完后。我听到门“咣当”一声巨响,被关上了。
那门仿佛遮蔽了所有的声音,房间内一片安静,甚至我可以听到身边女人,细细地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