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声,最后连那浅浅的水味也消失了。
女记者叹息着伸手安慰着女人,过了好半天,女人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是他,是他抢过去。我眼睛看着他把孩子就那样扔下去,扔的时候他还狠狠地瞪着我。”女人全身都在颤抖着,双手捂在脸上发出碎碎的哭声。
“你眼看着?他把孩子扔下河?”女记者仿佛也意识到了才能,疑惑地反问道。
女人抖了一下,眼神开始闪烁起来,“那时,那时我吓坏了,所以就、傻傻地看着他他……”后面的哭声大了起来,看上去谈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提醒声:“于记,时间差不多了,放你进来已经违反规定了。”那人在门外说着,便将门打开。
“谢谢你了,我的资料收集的也差不多了。谢谢啦!”女记者说完道着谢,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哭泣中的女人。
那浅浅的幽香,也随她而去,我终于透出口气,长长地呼出声来。
狭小的房间内,空气变得流通,那烦乱的气味也变得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