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扭曲着,甚至连那双清澈的蓝眸也变得混沌起来。
“痛,你松手!”我努力挣扎着,看着被铐住的手腕处,渗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流。我不会就这样被折磨疯掉吧?眼前的男人已经疯了,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语了。身体被狂乱地前后摇动着,几乎被撕碎的感觉让我痛苦地嘶吼起来。
“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没有!从来都没有,我跟你一样,在他面前不过象个傻瓜一样!”泪水奔涌而出,愤怒而悲伤的眼睛直直地瞪了回去。
男人就象被定住了,双手顿在我的肩膀上,半晌才幽幽地撤了回去。
“我就知道,对付他不可能这么简单。”费迪歌达?宾录似乎清醒了些,“象你这样被轻易丢弃的棋子,怎么会知道太多他的事呢?”仿佛自言自语似的,但每句话似乎都是说给我听的。
“智昌是我一个人杀死的,因为她所犯的罪恶。想必宾录先生,比我更清楚这点吧?”我懒懒地回答道。并不是我不用心,而且被费迪歌达?宾录折腾这么长时间后,我真的有点住了。
“关于帝?轩罗的事,谢谢我跟你一样无知。”